話音落,便覆上他的唇,先是允著他的唇瓣,再將舌深入他的口中,在每一處都落下了印記。吻過唇再遊移到脖子,手上也沒閒著,便去褪|下他的衣裳。身下人被他吻得酥|軟,雙手手掌貼著他的後背遊移。
身下人的衣物被除盡,兩具身子摩|挲時便會發出摩擦聲,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和偶爾的一聲呻|吟。床幃之中,南宮煦夜一手撐在床面,一手摟住身下人的腰,□在玉傾之體|內緩緩律|動。待一股溫熱的液體在他體內流出,南宮煦夜才停下了動作,看著身下微喘的人,他抬手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他雙手撐床慢慢退出,玉傾之卻撐起了身子,雙手摟住了他的背,胸膛貼上他的。
「夜。」玉傾之在他耳邊喚道。床|笫之間,玉傾之已然不是第一次喚他夜。
「嗯?」
「你方才說,若是我以身相許,你也以身相許,可是當真?」
南宮煦夜明瞭,用手掌順著他背後的青絲,「傾之想要?」
玉傾之身子往他身上靠,將他推到了過去,雙手撐在他耳邊,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那就看你是不是誠心了。」
「你想要的,我何時不誠心過?」
玉傾之唇角上揚,俯□在他脖子上吻著,南宮煦夜雙手摟住他,撫著他的背。玉傾之吻過他的脖子,便在他的胸膛處停留,伸舌在他胸腔的紅梅處舔舐,輕允。
為了迎合他,南宮煦夜還特地將腿開啟。
只是,玉傾之並沒有做下去,而是在他身邊躺下。
南宮煦夜側著身為他將臉頰邊的濕發拂開,微喘著,「怎的不繼續了?」
「累了。」玉傾之握住側臉的那隻手,唇角向上彎,「不過,你這次欠下的,我可是記住了。」
其實不過是心疼他,不願讓他委身於自己罷了。
「傾之……」南宮煦夜喚道。
「嗯?」
南宮煦夜將他攬入懷中,「只是,想叫一下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正文的番外,還有個生子番外明天會在貼吧發出來,(__)
番外之一往情深
本番外與正文結局無關,純屬惡搞,有生子年情節,非喜勿入
這一年的秋獵,南宮煦夜被皇帝欽點陪駕。
秋獵三日四夜,一結束,南宮煦夜便迫不及待往王府裡頭趕,他的馬是眾官員裡頭跑得最快的。與他一道的幾位官員騎在馬上悠然自得,十分好奇熙陽王為何這般急著回去?
在一旁的歐陽珏悠悠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等相思恐怕不是你我能體會啊。」
確實,與玉傾之成親兩年,只要隔一日見不著他,心中便不踏實,好似這日子過得不是自己的。
一路快馬加鞭,衣袂翻飛,高紮起的頭髮也向後揚起,南宮煦夜的迫不及待溢於言表,付諸於行動。
到了王府前,翻身下馬,徑直大跨步向著門口走。看門的小廝便立即過來問安,還沒等他叫出王爺二字,南宮煦夜有如一陣風與他擦肩而過。小廝愣了一下,保持著『王』字的口型,再回頭往後看的時候,那個藍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莫非方才是自己看錯了?小廝再擦了擦眼睛,看著門前那一批駿馬,才相信,方才不是看錯。
南宮煦夜進了後院,正想要去玉傾之的書房,還沒到,卻看到院子裡的樹下,那個紫色的背影。紙鳶在後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皺著眉頭問:「公子,你可好些了?」
南宮煦夜立即趕了過來,看清楚之後,卻發現玉傾之在乾嘔!他大驚失色,過來扶住他的肩膀,急忙問:「傾之,你可是哪裡不舒服?」
玉傾之用手撫了撫胸口,再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搖了搖頭道:「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