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昔的家是庭院式的兩層半樓平房,外面圍了一圈兩米高的圍牆,圍牆上搭滿了開得正紅艷的葉子花,枝繁葉茂花如火,猶如千枝紅杏出牆。葉子花是南方人家庭院總是少不了一種花,容易培養,花期也長。
兩層半的平房卻只有喬子昔和喬奶奶一起住,喬子昔說父母都在外面工作,偶爾回來一次。喬奶奶是個和祥和的人,年過六旬卻不大顯老,畢竟是飽讀詩書的文藝人,開口閉口間都是一些修養素質較高的話,和別的愛拉家常的老人家有些區別。
晚飯時,喬奶奶煮了一大桌菜,老人家近些時日愛看美食節目,就把那些電視上的菜色一一做了出來,味道還是一流的那種。夏明軒很理所當然地把喬子昔的家當成了自己家,一吃就是幾大碗。
吃得撐著的夏明軒坐在沙發上,摸著肚子說:「來你家真好!」
喬子昔拿來了藥水和煮雞蛋,是喬奶奶剛才拿給他的。老人家也不問那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年輕人年輕氣盛偶爾受點傷也是正常,就讓著喬子昔拿藥水和煮雞蛋給他。
夏明軒用手在臉上搓著雞蛋,「你奶奶真好。」
喬子昔拿著棉簽蘸了消毒水擦著他手上的擦傷,「你打電話給你媽沒有?」
「打了,我說來你家,她放心得很,多住幾天都沒關係。」
喬子昔抬眼看他,手上的棉簽用力按了下去,隨後就聽到某人「哎呦」的喊疼聲。
「子昔,你輕點。」
「同學,我很輕了。」再重點就不是用棉簽按這麼簡單了。
喬子昔的房間裡有一種古典氣息,牆上掛了幾幅中國風的字畫,房間一角的高几上擺了一個小提琴盒旁邊還有一些樂理書。文化藝術氛圍絕對是足的。
進來參觀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兩個小提琴大賽的獎盃,上面寫了喬子昔的名字,夏明軒端起沉甸甸的獎盃觀祥,「哇!子昔,原來你這小子會拉小提琴,還得獎了!」
「那是以前的了。」喬子昔輕描淡寫了一句。小提琴是從小學的,初中參加過多次小提琴大賽,拿過獎也碰過壁,到了以學習為主的高中基本就沒有參加過這些比賽。
夏明軒就像是個發現寶藏的幼稚園學生,「哇!子昔,這些國畫和書法也是你寫的?!」
喬子昔坐在書桌前整理東西,偏過頭來看驚訝的他,「同學,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
夏明軒立即湊了過來,坐在床角,伸出拳頭打在喬子昔的手臂上,「我竟然有一個這麼多才多藝的兄弟,現在才知道當然驚訝!」
喬子昔瞥他一眼,繼續整理者書桌上的東西。厚臉皮的某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脫了鞋子自己爬上了床,成一個大字展開躺在床上,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一份舒適。
突然胸口被東西打了一下,睜開眼就看到喬子昔,一隻手被他拉著,「連腳都不洗就敢上我的床,下來。」
夏明軒死都不下,賴在上面往枕頭底下鑽,「我腳不臭,用不著洗!」
「不臭也給我洗了再上!」喬子昔拉著他的手拖著他往下面來,夏明軒死都不下,一個用力把喬子昔也扯了下去。
近得呼吸可聞,喬子昔壓在夏明軒的上面,隔著一層衣料的體溫互相感受得到,四目共對良久,不知是誰的胸前如雷動般響著,不知是誰暈紅了臉。
喬子昔雙手撐著床離開他的身,拿了枕頭拍他,「還賴在上面!快起來!」
夏明軒沒有繼續賴皮,一說就從床上起來了,「那個,我去洗澡吧,你拿睡衣給我。」
夏明軒的身高要比喬子昔高几公分,衣服還是可以免強互穿,喬子昔在衣櫥裡拿了一件睡衣扔給他,他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好香,你的體香!」
喬子昔頓時怒火攻心,用腳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