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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也等著看驚喜的楚令智看到是一把普通的小梳子,失望得不行,撇了撇嘴,聰明地沒說出來。
小姑娘卻眉開眼笑,還跳了一下,說道,“好漂亮的梳子,姐兒喜歡。”
大寶呵呵笑了兩聲,又強調,“妹妹,這梳子是我和孃親想出來畫出來的喲。”
“哦,哥哥好能幹吶。”小姑娘睜著崇拜的眼睛呼扇呼扇看著他。
陳阿福看著楚含嫣那捧場的樣子極想笑,別說是把尚且過得去的小梳子,就是再原生態,她也會毫無理由地喜歡。不為別的,只為它是大寶送的,還有這麼多天的盼望。
老爺子捏著鬍子哈哈大笑道,“小兄妹相處得多合睦啊,好,好,該當這樣。”
第二天晌午,大寶下學回來情緒就不高了,因為今天只上半天課,下晌就不上課了,楚家人要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就要去定州府。
楚含嫣看他難過,很是過意不去,不停地解釋,“我也不想去府城過生,我也不想離開哥哥……”
陳大寶鬱悶地說,“哎,哥哥知道,這事妹妹也作不了主。”
晚上,陳阿福把王氏一家三口都請來吃晚飯。王氏也把生辰禮物送給了小姑娘,是一套繡著大熊貓的睡衣睡褲。
送走楚家爺孫三人,大寶和阿祿依舊要按時去棠園跟著廖先生上課,陳阿福也徹底清靜下來。
她無事便去祿園北面看自家那五畝地,看著王老五領著另幾個長工搶收秋玉米。西瓜地是輪作,明年這幾畝地也不能種西瓜,收了秋玉米後種蘿蔔,然後越冬,等到明年春天就種花生。
陳阿福真的非常非常傾佩王老五,不知道他那“地方包圍中央”的髮型是不是為了完成任務而故意弄的。又髒又醜的男人,是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的,為自己一直單身找了個好藉口。
她後來知道,保護大寶的不止有王老五,還有棠園的兩個護院,上水村和古井村各還有一個人,加起來共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是那個人安排的暗樁,小頭頭是王老五,他們的真實身份連楚令宣都是後來才知道。
這五個人中,棠園的兩個護院因為原來一直在京城侯府做事,有身份,有來歷,所以有妻子兒女。另外三個人都是單身。
陳阿福覺得,她應該向這些奮鬥在特殊戰線上的地下工作者致敬。
當然,她更應該向那個人,就是他們的**oss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陳阿福經常想那個人,就是**oss,就是楚令宣的爹楚駙馬。他都混到那麼高的位置了,還要臨危受命搞無間道,可見這個任務有多重要。雖然自己跟他見過兩次面,只可惜當時慌慌張張沒有瞧仔細。
要說王老五等幾個男人因為執行任務不能找女人,可楚駙馬卻正相反,他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轉眼到了九月十三,明天陳阿福也要去定州府了。
她已經跟王氏商量好,她不在的日子裡,大寶住在祿園。薛大貴、楚小牛、秋月也住過去,前兩人接送他上學放學,秋月服侍他的日常起居。
現在王老五已經不住在響鑼村村裡了,因為前幾個月要看瓜地,陳阿福專門讓人在祿園和瓜地之間修了一排房子,他就住在那裡。
這樣,大寶住在祿園比跟著她去定州府安全的多。
晚上,當陳阿福告訴大寶自己會去定州府給楚含嫣過生,而他因為腿還沒有好不能去時,大寶當時就咧開大嘴哭起來。
“孃親,我的腿已經好了,我能跑能跳,也不需要別人抱,我能自己走……”他邊說邊嚎,聲音能把房頂掀開。
陳阿福柔聲哄著他,卻非常堅持,不能帶他去。
他連著哭了一個時辰,嗓子都啞了,知道再哭也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