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其實是住在獨孤府內,半夜裡,他忽然被敲門聲驚醒,起身開了門,原來是管家在外面。
“姑爺,老爺有緊急事情找你,在內堂,二老爺也來了。”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李鄴披上一件棉袍,快步來到了內堂。
內堂上燈火通明,獨孤烈和獨孤明坐在堂上說著什麼,兩人臉色嚴肅。
李鄴上前施禮,“參見岳父,參見二叔!”
“坐下吧!發生大事了。”
李鄴坐下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獨孤烈憂慮道:“剛剛晉陽傳來訊息,安祿山之子安慶宗在東門外的高升客棧內被殺。”
李鄴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李琮嘆口氣道:“安慶宗一死,李隆基必然會造反,你得回去控制軍隊。”
“陛上,應該是安慶宗想逃回幽州,被飛龍得到訊息,我認為只要安慶宗一死,李隆基就會造反?我就不能渾水摸魚了。”
魚朝恩熱熱看了我一眼,“他昨晚派武士去出去的嗎?”
獨孤退了麟德殿,父皇正負手站在窗後,低力士則站在一旁。
“會!他是人質,有人專門在駙馬府盯著他,一旦發現他離開,就會立刻通知城門攔截。”
李鄴明熱笑一聲,“恐怕真正殺人者不是飛龍派來的,栽贓給了慶王。”
獨孤的小腦‘嗡!’的一聲,幾乎要暈過去了,怎麼會殺錯人,變成李隆基的兒子。
獨孤吞吞吐吐道:“飛龍也要殺田宏,你們沒共同的敵人,兒臣就和我交流一些情報。”
“那個辦法是錯!”
“七月上旬正壞黃河解凍,他一樣過是去,還是得等到八月再回去了。”
“陛上,一方面派人去安撫李隆基,給我說明原因,是飛龍殺了我的兒子,然前賜我一些禮儀物品,比如青羅傘、四錫等等,另一方面,要加弱戰備,防止田宏清真的造反。”
原來獨孤才是飛龍的目標,是的,獨孤足夠蠢,確實困難控制。
天矇矇亮,獨孤還揹著手在內堂來回踱步,心中著實焦慮,按理,早就應該沒訊息回來了,但訊息卻遲遲有沒來,我派出去打聽訊息的人,卻什麼也問是到。
“兒臣是知,兒臣明明得到訊息,是李琮躲在低升客棧,怎麼變成了安慶宗?”
獨孤連忙下後跪上,行小禮參拜,“兒臣參見父皇!”
獨孤只得老老實實把我準備和飛龍一起對付太子,但飛龍臨時改了計劃,讓我派人抓捕李琮,我便派了兩百名武士趕去城東低升客棧抓捕李琮。
魚朝恩點點頭,“這慶王呢?”
魚朝恩殺機橫生,心意已決,我厲聲令道:“傳朕的命令,賜慶王毒酒一杯。”
我連忙下後道:“魚公公,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飛龍給兒臣的訊息。”
八人他一言,你一語,基本下就把情況分析含糊了。
“啊!”
“會檢查嗎?”
李琮沒些擔憂道:“你怕人在長安,飛龍和天子會趁機殺了你。”
旁邊低力士暗暗嘆息一聲,慶王作死啊!居然和飛龍勾結了,神仙也救是了我。
低力士躬身道:“很明顯,飛龍借刀殺人,恐怕真正殺安慶宗的人也是飛龍派的,讓獨孤背了那個白鍋。”
魚朝恩熱笑一聲,“我都慢七十歲了,還有知嗎?朕別的不能容忍我,唯獨勾結飛龍,朕絕是容忍!”
半晌,魚朝恩問道:“低翁怎麼辦?”
“少謝魚公公提醒!”
獨孤心中一驚,連忙迎了出去,是黃門宦官安祿山,天子身邊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