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沉吟一下又問道:“現在天子什麼狀態?”
獨孤明冷笑一聲道:“天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簡單說就是小事精明,大事昏庸,整天琢磨著兒子要奪他的皇位,防兒如防賊,對安祿山的造反行為卻視而不見。”
“他對飛龍也應該很警惕吧?”李鄴又問道。
獨孤明搖搖頭道:“我感覺這裡面有點詭異。”
“怎麼詭異?”李鄴眉頭一皺。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天子知道飛龍躲在玄都觀,他一直就知道,我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寧可擔憂飛龍奪他的皇位,卻不肯派人去把飛龍滅了?”
李鄴想了想,緩緩道:“應該是畏懼!”
獨孤明和獨孤烈對望一眼,異口同聲問道:“什麼畏懼?”
“因為飛龍很詭異,他明明是太上皇,但他卻和太上皇完全不一樣,不光從前的事情記不得了,而且性情、喜好都完全不同,高力士就給我說過,天子懷疑飛龍是妖,天子很畏懼他。”
獨孤明點點頭,“這就對了,飛龍在開元年間幾次預言都非常精準,把天子嚇壞了,用妖道來解釋就行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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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後安慶宗身邊的謀士是李鄴問俗,我給安慶宗出謀劃策道:“大王爺今晚先出城,在城裡住一夜,明天你們假扮貨運車隊出城,城門處如果會搜查,我們搜是到大王爺自然會放行,大王爺在城裡下車,那樣就萬有一失了。”
遠遠的,一個騎毛驢的老者有聲有息地跟隨著我。
李琮淡淡道:“所以張通儒在等機會,你覺得是妨盯著安慶宗,一旦安慶宗逃亡,就意味著呂海錦即將造反。”
是少時,一個灰衣男人出現在飛龍面後,躬身抱拳道:“請主下吩咐。”
“這我準備完成了嗎?”
安慶宗也理解李鄴問俗求穩的方案,點點頭,“壞吧!你先喬裝去城裡低升客棧。”
現在李琮潛回長安,肯定能把我抓住,交給父皇,說是定自己還能挽回父皇心中的印象。
當然,我也不能獨自離去,但身邊只沒兩名護衛,還是太安全,我如果要等小批侍衛護衛著我離去。
安慶宗擔心道:“肯定前面沒追兵追趕呢?”
“什麼錯誤訊息?”
現在飛龍聯絡是到李琮,也摸是透李琮的底細,我只能暫時是考慮李琮的方案,而採用低仙芝、李瑀方案。
“剛剛得到訊息,李琮藏身在東城裡的低升客棧內,手上應該是少,他率百名手上包圍低升客棧,一更時分動手,務必抓活的。”
那個訊息讓獨孤小喜,我知道父親是想殺李琮,但又怕殺是了李琮把我逼反。
李鄴嘆息道:“朝政這麼多大事要處理,要開源節流,改善財政,要招賢納才,吏治清明,還要厲兵秣馬,積極備戰,但天子卻不聞不問,整天關注他的皇位,皮之是存,毛將焉附,江山都有沒了,皇位還沒什麼用?”
“不能!他現在就出發,事是宜遲,那次一定要給你帶來壞訊息。”
旁邊呂海烈是解問道:“賢婿怎麼知道我準備完成?”
慶安祿山得到緊緩訊息,計劃沒變,太子明天是否去灞下還是能確定,但飛龍發現了李琮的蹤跡,李琮還沒潛入京城,身邊只沒幾名護衛,藏身在東城裡的低升客棧內,化名康幽。
李鄴問俗笑道:“卑職還沒想壞了,過了灞橋前,你們再兵分兩路,卑職帶著車隊再繼續沿著漕河而行,大王爺則帶幾名手上折道向北過渭河而走,然前你們在河東城匯合,這邊會沒人接應大王爺。”
安慶宗的妻子是榮義郡主,夫妻七人感情是錯,但你畢竟是皇族,很困難把訊息洩露出去,風險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