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瞭然了。
當然,趙飛楦這樣一說,簡直一點來說也把他的地位完完全全比下去了。
郭邪心裡頭閃過了一陣傷痛,不過瞬間轉為一陣陰晴不定的冷笑,只見郭邪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冷笑著伸出手撫摸著趙飛楦臉龐那光滑雪白有如奶脂一般的面板,聲音憐惜著說道:“可憐的一個大美人啊,竟然為了項天這個必死的人主動求我,你放心好了,等會兒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不過,現在我先殺了這個破壞我好事的兔崽子先。”
“要來便來吧,說這麼多廢話,你到底煩不煩啊,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所以一直在這裡拖延時間,想等陳平他們來救你?”項天沒有理會陳平的話,自言自語道。
“哦,我瞭解了,陳平他們是不是在另外一個地方,跟趙紅顏玩那個東西呢,嘻嘻,你也真是的,那裡這麼好玩,你竟然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獨食,知道嗎,獨食難肥啊。”項天冷笑。
郭邪陰晴不定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找死的”一聲便沒有過多的廢話,二話不說身上浮現出一層黑色的光芒,手中迅速翻滾著打出了一道法印,口中輕輕念道:“禁錮。”
禁錮,黑暗元素當中最為普通的魔技,當然也是威力最大的魔技,相傳曾經有一名黑暗系魔賢者,參與在兩個國家的戰爭當中,在交戰的時候那名魔賢者打出了一記最為普通的禁錮,然後十多萬人的軍隊就這樣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讓人宰割。
那一場戰爭自然不用多少,已經不能夠說成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屠殺了,魔賢者所在的國家在沒有黑暗一人的情況下,單方面屠殺了十多萬人的軍隊,那一天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一片紅色,有傳說哪一片大地後來因為鮮血的原因,變成了一片紅土高原。
由此可見,基礎是多麼的重要。
對於一名黑暗系元素師來說,禁錮是最為基礎的一個魔技,很多高階魔技都需要在禁錮魔技當中才能夠施展下去,當然了,不使用也能夠成功,只不過效率低很多而已。
例如黑暗系魔技當中的吞噬,如果有人被禁錮了再使用的話,那麼將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一旦對方沒有被禁錮,那麼他就容易躲開來。
郭邪施展禁錮,完全是想把項天定在那裡,畢竟趙飛楦在他的禁錮之下也要乖乖就範,更何況項天這個等級本來就不高的見習生。
果然,就在郭邪說出禁錮的剎那,項天剛剛邁出一步的身體突然愣在了那裡。
“媽的!”項天見到情況如此,忍不住罵了一句。
郭邪冷笑,道:“呵,太容易了,甚至不需要我動手你已經死了。”他得意地踏出一步,一步一步朝著項天的方向走過去,態度囂張,不可一世。
“項天,我告訴你,你不應該出來,因為你出來的一剎那就註定你要死了。”
“媽的,用什麼禁錮魔技,有種的話就不用禁錮然後跟我單打獨鬥,我就不相信我打不過你。”項天因為身體被禁錮的原因,臉上馬上冒出了汗水,同時他馬上破口大罵。因為太過激動的原因,項天說話的聲音略微的嘶啞,彷彿隨時隨地都要撕裂一般。
“你說有可能麼?”郭邪冷笑了著說道。
遠處的趙飛楦看到項天也被禁錮了,心裡頭彷彿一下子結冰了一般,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也好,如果項天死了的話,我也跟著去死,總算在路上有個伴,不至於太過的孤單吧。”不曉得為什麼,趙飛楦如此一想,心裡頭倒是鬆了一口氣,對郭邪的恐懼似乎沒有了。
郭邪走到項天身前,冷笑著說道:“項天,你不要怪我了,你的修為就交給我吧。”說完,郭邪冷笑一聲,口中喊道:“吞噬!”
然而,便在這個時候,剛才一直被禁錮著,臉上露出了痛苦笑容的項天卻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