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圖而已,又不是很能打,孃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陸北擔心母愛變質,急忙掙脫狐二,取出玉簡讓她看+冷靜一下。
「孃親快看,秀毛孔雀王,畫面要多殘暴就有多殘暴。」
啪!
狐二滿腦子都是妖皇圖,哪有心思關心孔雀死活,抬手一巴掌拍開玉簡,語速飛快道:「好孩子,快告訴孃親,妖皇圖在哪,還在孔暨手上嗎?」
見狐二臉色不對,陸北取出妖皇圖:「在我這,孩兒來找孃親正是為了妖皇圖,你是萬妖國貴族,關於妖皇圖有些問題要向你請教。」
望著近在咫尺的妖皇圖,狐二頓時屏住呼吸,她額巍巍伸出手,觸及畫像的瞬間,指尖向回縮了一下。
陸北眉頭一挑,當著狐二的面便要攤開妖皇圖。
「住手!」
狐二急忙制止,死死壓住陸北的手,搖頭道:「妖皇圖是妖族至寶,你不是妖族,妖皇的意志不會承認你。」
後面的話,狐二沒有說出口,大抵意思已經到位了。
初代妖皇水太深,你把握不住,輕則重傷不治,重則當場嗝屁,左右都是一個死字。
「孃親,孩兒讀書少,你別騙我,妖皇圖真有這麼邪門?」
「尋常妖皇圖沒有這麼邪門,誰拿了都能用,可如果是妖皇真跡,自然另當別論。」
狐二呼吸急促,解釋道:「每一幅真跡都是妖皇親手賜下,或是賞於有功之臣,或是贈予九尾狐一族,去處皆有說法,外族貿然開啟,惹來妖皇意志不喜,恐有殺身大禍。」
原來如此,怪不得朱雀用完妖皇圖便半死不活,敢情老小子手腳不規矩,從別人懷裡撿到了機緣。
就這,還因為先雀是妖族,妖皇意志手下留情,換成人族修士嘖,好厲害的初代妖皇,這車就該他陸某人來開!
陸北糾結看著手裡的妖皇圖,小和尚那麼勇都廢了,這張圖留著貌似也沒什麼大用。
殺敵一千,自損一千,四捨五入,極西之地秘境血虧一千億。
陸北郗戲感嘆,見狐二欲言又止,不知糾結些什麼,聳聳肩道:「孃親,妖皇圖你能用嗎,能用的話你拿去收著。」
如果能用,自然最好不過,妖皇圖無法作為底牌持有妖皇圖的狐二可以。
出門的時候,把狐二送進小單間隨身攜帶,遇到青龍就打對方一個農不蔽體。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可算找到了乾孃的正確使用方法。
「給我你倒捨得。」
狐二先是苦笑一聲,而後抬手摸了摸陸北的腦袋。
沒摸到,陸北吃虧上當太多,堅決不給狐二近身的機會,後者一抬手,他嗖一下竄到了涼亭外。
狐二空藩落的手無處安放,惱怒瞪了陸北一眼,大孝子什麼都好,毀氣氛更是一流,這時候給孃親摸兩下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
再說了,憑什麼太傅摸得,她摸不得?
狐二將心思放在妖皇圖上,攤開畫卷一角,見得其上幾行妖文和印章,心思更加複雜。
這幅圖,正是九尾狐一族遺失的那張。
犯人找到了,孔雀一族的妖王孔暨。
「小北,孃親當年收你為義子的時候,除了看你瞼厚心黑,手段下作不知廉恥,是個能輔佐你大哥的左右手,還另有別的目的。」
狐二坐下,朝陸北招招手。
陸北探頭,抄手將一旁的斛都抱在懷中,充當盾牌上前兩步:「孃親眼光真好,一眼便看穿了孩兒的優點。」
「你就不問問為娘別有用心?」
「不了,畢竟孩兒當時的心思也不單純。」
狐二先是一愣,而後拾袖笑了起來:「為娘當時在九竹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