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下五除二,便將個蹄消滅了個七七八八,還接連喝了七八杯虎骨酒,將肚子填飽、將血液點燃了。
心滿意足的拍拍肚皮,劉守備顫巍巍起身,走到了武兆邊上,伸出油膩膩的大手,將他的臉蛋子託了起來,仔細端詳起來。許是醉酒的緣故,武先生慘白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白裡透紅的,摸起來竟有些粉嫩的感覺,讓劉守備愛不釋手,用粗糲的手掌反覆摩挲著……把武兆的腮幫子越磨越亮……大抵是沾了油的緣故罷。
摸著摸著,口水便留下來了,一臉豬相的劉守備擦擦嘴巴上的哈喇子,撓頭笑道:“真他***過癮啊,這回絕對要勝過前一次!”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烈火,彎腰便把武兆打橫抱了起來,一邊端詳半晌,一邊情不自禁的用酒糟鼻子聞遍他的頭臉。直到透不過氣才抬頭呸呸道:“***,酒味真重……”
話雖如此,卻仍然對武兆愛不釋手。將他抱到大床上小心擱下,那模樣就像抱著自己地新娘,要多愛惜有多愛惜。
劉守備把武兆擱在床上。極其熟練的將其衣裳扒掉,顯然是善解人衣的老前輩。
武兆那一絲不掛地身子便坦露在劉守備面前。
第九卷 架海金梁第五五四章 陛下;要挺住啊!
第五五四章陛下,要挺住啊!
齊國兵士或逃或亡,把暴風驟雨中的烏山村,拱手讓給了秦國戰俘。
重獲自由的戰俘們挨家挨戶,查著漏網的齊兵。當然,還有最需要的食和衣物,無論是殘羹冷炙還是破衣爛衫,統統如獲至寶,或吃或穿,絕不浪費。
但一群大頭兵住的地方,別指望有那麼多現成吃食,要想填飽肚,還得自己動手。戰俘們往灶裡填上柴火點著了,就把翻出來的糧食下了鍋。有條件的還會把刮到的風雞燻肉扔進去,便圍著鍋臺蹲下,流著口水等飯熟。
卻也不是誰都像他們這樣,那枯瘦老者卓監與秦霑帶著幾十個人,火急火燎的衝進了村裡最大的院,開始無頭蒼蠅似的四下尋找。縱使別人不清楚,他們這些人可都知道……自己要找的乃是皇帝陛下。
一間間、一進進的尋找,但整個院裡黑咕隆咚,沒有一個人。卓言他們不一會兒便到了最內裡的院落,發現西廂房是亮著燈的。
看著狂風中呼扇開合的房門,卓監心頭湧起一陣不安,緩緩抬手道:“都在這兒等著。”便顫巍巍往房間裡走去。
沒走幾步,卻又站住回頭道:“六殿下不妨同來。”這麼大的干係,他可不能一人擔著。
秦霑本不想跟著,但裡面乃是自己的君父,推脫是說不過去的。便點點頭,緊了緊蓑衣,邁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道走到門口,只見屋內的燈火在風中搖曳晃動,晦明晦暗、影影綽綽,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十分的忐忑,但該來的終歸要來,躲是躲不過的。六殿下和卓監終究還是邁步進了房間,但見桌上是涼透了的酒席,床上是一片狼藉,似乎還躺著個穿紅戴綠的……尼姑。
之所以說是尼姑,是因為那是個光頭;之所以不說是和尚,是因為似乎穿著女裝。
第九卷 架海金梁第五五五章 阿彌陀佛
第五五五章阿彌陀佛
“大夥飢腸轆轆,去找吃的去了。”有人小聲回答道。
“放肆!不是讓你們在這等著嗎?”卓言惱火道:“把雜家話當耳旁風了?”
場中兵士們無限委屈道:“公公,我們可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的,怎麼反倒罵起我們來了?”“就是,早知這樣,我們也去找吃的了,還省得捱罵。”
“一群沒規矩的丘八!”卓言氣急敗壞道:“快把他們給雜家找回來去!我有話要講!”
風漸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