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作繭自縛,如果是那種簡易雲梯,反倒不會這樣悲慘。
秦靂見此情況,立即命令騎兵逼進。第四軍騎兵師的前身,便是弓馬嫻熟、彪悍無匹的龍驤軍,他們都自帶著強弓硬弩,接到命令便心領神會,逼近城牆利用弓弩壓制敵軍敵人。
這一招馬上奏效,伴著漫天的箭雨,齊軍頓時傷亡大增,站在前沿的官兵更是如莊稼倒伏一般,轉眼便全部死傷。
此消彼長間,秦軍頓感壓力大減,不用大帥下令,步軍將領們便大喊大叫著,重新組織部隊攻城。
陳烈風見狀,也不再隱藏實力,他命令將一面紅旗升起。旋即便有嗚嗚的破風聲響起,鍋底大小的石塊便從城牆內飛出來,正好落在了秦軍騎兵陣中。猝不及防間,許多騎兵被連人帶馬砸成肉泥。更可怕的是,那些石塊居然也會碎裂,落地後碎屑如刀,又會傷到周圍的一圈秦
這招立竿見影,登時起到了很強的震懾作用。龍驤騎兵們不得不撥轉馬頭,與投石車的射程拉開距離,不敢過分靠近。這樣雖然沒有了巨石威脅,但對城頭的壓制也變得形同虛設。
齊軍的後隊士兵馬上補上了陣地,重新向城下發起了猛烈的阻擊。
然而城下的秦軍已經殺紅了眼,他們雙手高舉著盾牌,口中咬著利刃,冒著城牆上砸下的滾木’頭甚至滾油,瘋狂的向上攀爬,終於有人突破防禦衝上城牆!
齊軍士兵早有準備,一見到有人上來,便有數根丈六的長矛,將其捅得通透,再高高拋下城牆。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被秦軍站穩了腳跟,也就是全軍覆沒的時候了。
在齊軍充滿的殺傷力的阻擊下,秦軍數度攻上城頭,又數度被攆下去,傷亡人數不斷攀升。
這讓遠處觀戰的秦雷十分心疼,但攻城總指揮是秦靂,只要他不叫停,攻城便一刻也不能停。
他只見潰退下來的部隊又重新集結,再次組織攻擊,秦靂甚至親臨前線,在齊軍的攻擊範圍內,親自組織攻擊,這樣士氣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的官兵,士氣又重新高漲起來。
戰場上硝煙瀰漫,到處是死亡的樂章……
第六六四章 誰敢橫刀立馬?
趙無咎的推斷沒有錯誤,秦雷確實在等待援軍與物資的集結,準備在雨季之後發動第二次戰役。
到六月中旬虎牢關及其西側聯營三十里、密密匝匝、旌旗蔽日,糧草軍械、堆積如山,彙集了秦國整整四個軍、六十七萬部隊,四十萬民夫,號稱百萬大
而虎牢關東邊的官渡大營中,已經彙集了八十萬齊軍,四十多萬民夫,兵力竟比秦軍還多,當然質量上無論如何也無法比…原先就有公認,一個秦兵頂兩個齊軍,現在實力漲跌互現,這差距只能越來越大。
至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天佑七年六月二十七,黃道吉日,宜於祭旗討伐。秦雷終於派楚千鈞為左路先鋒,率馬步軍兩萬,奪取汜水。又派伯賞賽陽為右路先鋒,率騎兵四萬,奪取滎陽、中牟,做出企圖奪取黃河南岸要點,保障主力渡河的姿態。
而齊軍稍作抵抗後便主動收縮,擺出一副縮頭烏龜的姿態,竟然將北上黃河之路慷慨的讓了出來。
秦雷心裡清楚,別看齊國老虎不出洞,但只要自己敢過河,趙無咎就敢抄自己的後路。想想昭武末年那場大戰吧,這老瘋子什麼都做的出來!
為爭取主動,求得初戰的勝利,他親率第一第二軍東出虎牢關。先引兵至中牟,繼而做出一副南下攻擊許昌的姿態。這下趙無咎不得不作出反映了…雖然他可以不顧河北的安危,但許昌是絕對不能丟的,因為齊國現在的糧草物資多半要靠穎水從南楚運到許昌,再轉運至官渡。雖然趙無咎把五萬大軍駐紮在許昌,但一旦有什麼閃失,大軍便馬上陷入斷糧危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