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胤國點點頭。勉強笑道:“替我多喝點。我地酒量比你大。”見那個親兵還站在那裡,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喝罵道:“死的遠遠的去”
一臉委屈的親兵趕緊抱頭鼠竄。
楚落哈哈笑道:“那哥哥就替老弟你喝了!”說著。便舉起酒囊仰頭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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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和鐵罐子望著潰不成軍的手下,在戰車上氣急敗壞的吼道:“停下,停下!給我頂住!”但戰場上一旦潰敗逃跑,便不可能再有勇氣轉身,沒有人聽他兩個的,潰兵潮水般的越過兩人,又退潮一樣離去,反而把兩人落在了後面。
望著越來越近的黑甲騎兵,兩人這才回過神來,鐵罐子尖叫道:“快跑快跑!”親衛們趕緊催動雙架馬車,朝著潰兵方向逃去。
黑甲騎兵追殺一陣便停了下來,他們的最高職責是保護秦雷的安全,而不是殺敵建功,所以他們從不離秦雷太遠。
這時楚千鈞帶著隊伍衝殺過來,見黑甲騎兵停下了,他便扯著嗓子大喊道:“喂,借匹馬使使!”
黑甲騎兵們都望向自己的首領,兼任黑衣衛副統領的馬侃。他也不掀開護面與楚千鈞說話,朝一個騎兵指了指,那騎兵便從馬上跳下來,將戰馬讓給楚千鈞。
楚千鈞簡單道謝,便將鐵蒺藜骨朵在地上一撐,飛身上了馬背。用力一夾馬腹,戰馬便朝著兩個敵軍首領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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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望著去追尋兩顆人頭的楚千鈞,朝秦有才笑道:“打個賭,他能不能把兩個人頭取回來?”
秦有才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翁聲道:“俺才不咧,俺又不是小楚那個肌**子,俺是有心眼的。”
秦雷好笑道:“這跟打不打賭有什麼關係?”
秦有才嘿嘿一笑道:“俺的心眼告訴俺,跟王爺打賭必輸無疑!”
兩人說笑著往水城方向行去,越靠近水城,那股惡臭味便越濃重,秦雷皺皺眉頭道:“必須趕緊處理掉這些屍體,否則這就要變成一座死城了。”
秦有才是經歷過曠日持久的中都保衛戰的,對屍毒的恐怖記憶猶新,他猶有心悸道:“當年中都城不知有多少人就是被這東西害死的。”
秦雷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轉頭望向一直安靜跟在自己身邊地喬雲裳。
面色如常、呼吸平穩,似乎在這沖天惡臭中,一點都
秦雷朝她眨眨眼,伸出了右手。喬雲裳白了他一眼,便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他手中,細不可聞道:“用指甲挑些葯膏到鼻子裡。”
秦雷將信將疑的照做了,當葯膏進入鼻腔。先是一陣清涼。然後便聞不到屍臭味了。他朝喬雲裳賊賊的擠擠眼。便把葯膏收到懷裡。
喬雲裳想不到他如此無恥,狠狠剜他一眼,便別過臉去,不再理他。哪知道秦雷收進懷裡的葯膏又從袖口滑落出來,正落在一邊的秦有才手中。秦有才便故意磨磨蹭蹭的落在後面,與石敢幾個也塗上那葯膏。
他們一磨蹭,便只剩下秦雷和喬雲裳兩個在前頭並騎而行。聞不到那惱人的味道。秦雷也有心情說話了,他小聲問道:“雲裳,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喬雲裳微不可察的點下頭,沒有說話。
秦雷見她答應了,便用更輕地聲音:“騎了這些天地馬,大腿根磨破了沒…”
喬雲裳臉色一滯,轉眼又恢復平靜,淡淡道:“王爺為何要學那地痞無賴。說些下三濫話。”
秦雷一臉無辜道:“孤就是想問問你這女神醫。磨破了大腿根怎麼辦?”
喬雲裳無力地嘆口氣,輕聲道:“不用治,等著結痂了自然就不疼了。”生怕秦雷再問出‘雲裳你結了嗎?’之類的問題。她緊接著道:“這些人故去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