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齊與各地商貿不能禁絕。適當要懷清從中斡旋。讓他們心安。”
“公主此舉會不會得罪朝中欲力圖一朝滅齊的朝臣?”
荀子來秦,不止是荀子,還有稷下學派之博士。
許梔知道一些秦國的朝臣真正在擔心什麼。
齊國和楚國不一樣,齊文化源遠流長,且趨正統。齊國本身不可怕,稷下學宮盛行的儒學,才是道路選擇上最為棘手的阻礙。
她抿了口茶,看到棋盤上終於浮現出了一些真正的方向。
“我只是傳達父王的意思。”
真正的歷史上,要有儒法大辯論的前提是——君王的注意力真的傾向過兩邊。
若是真的那麼決絕的選擇法家,何以至於還有博士官的設立,還要他們在統一之後即刻擁有在朝堂上說話的權利。
扶蘇一直所受乃是齊文化之薰陶。這一次,他從函谷關回來之後,淳于越也仍舊是他正兒八經的太傅。
而當年,嬴政也是同意了張良做她老師。
這是否說明,嬴政不是沒想過要融合。
許梔的底氣便來源於此了。
那麼中途,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從而演變成焚書之惡?
李斯麼。
他是最關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