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張良道。 “先生為何不速回旬陽向公主覆命?司馬將軍之託可由在下去完成。”呂澤並未將鄭妃要至旬陽帶回嬴荷華的訊息告訴張良,他畢竟是來監視他的,有些不必說的話,可以緘口。 呂澤這般催促,張良不明白李賢又是為何也想要那個小娃娃? “今趙軍換將又失了不少輜重。武安君已死的訊息必經歷頓弱之手在邯鄲廣而告之,趙國臣民必將有疑有罵。我們晚去一分,李左車就多一分的危險。” 張良連續這幾日的折騰,連續時日的騎馬令他傷處牽連著也在發痛,他不住地一直在咳嗽。 呂澤遞過一壺水,“在下只是擔心先生的身體。先生不如將玉佩給在下,先生這般奔波,難免經受不住。” 嬴荷華既然敬仰李牧,那她必然不會願意李牧之孫落入趙人手中。 “明日秦趙之戰,勝負已分。這是救人的機會。還望澤兄在邯鄲能如今夜這般與我配合得當。” 呂澤表面上是張良的從屬,張良既然已經發話,他不能直接違抗他的命令。 回到邯鄲的時候,張良先去與頓弱一一言說了昨日發生之種種。頓弱是嬴政的人,嬴荷華越過他們,私自去救李牧已然是犯大忌,李牧當日為了防止嬴荷華被人誣陷,又已然將帛書燒燬,他便隱瞞下去了。呂澤是李賢找來的人,想來他們對嬴荷華之心也瞭解,意料之中他也不會亂說話。 張良與呂澤從頓弱的酒樓出來的時候,還沒與呂澤說話,呂澤便擺手先言: “在下只作章邯將軍的派遣來保護先生。公主有無參與武安君生死,在下一概不知。” “你不是頓弱的人。” 呂澤沒有否認,他這才笑呵呵地道:“對公主之事緘口,無非是小李大人所託。”喜歡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