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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順毛 (第1/2頁)

許梔從暗淡的雪中回過身,他此時出現是提醒她要隱瞞射在張良身上的那一箭吧,她這樣想。 既然已敢生出雙死的念頭,難道還可以再容忍其他變數? 置身事外的人太過清醒,人一旦清醒就會計較得失。 她如往日那般抬頭,走近他,隔一步的距離。 “說來還沒有與你正式道謝。” 李賢步伐一滯,月色清冷,將雪路也照得幾分光怪陸離。 許梔微屈膝低身,疊手於腹前,對他行禮,“無論如何,多虧你醫術高明,你的兩次救命之恩,我莫不敢忘。” 醫術?他的醫術並沒有全部用到她的身上。 他並沒有感到驚訝,聲音是如常的平靜,似乎比平時添上了一抹很淡的寂寥與愁緒。 “你我之間,何至於此。” 他聽出她的畫外音,言中皆是張良。 他假裝不知,壓下潺潺流水般的緘默,開口調笑道,“既如此。臣且恃功向公主求賜,不知公主可予?” 許梔直了身,盯著他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她越發看懂了他眼中的殘忍冷漠。 她仰頭,於寒氣中說:“目下所見皆是荷華所有。許梔身無一物,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不了。” 沒想到她會直言拒絕。 李賢自嘲一笑,忽低下身。 她看到他眼中四十年的往事迷霧居然在這一剎那間清晰了幾分。 “你給得了。”他說。 許梔用詭辯論支開了她能給的承諾,望了一眼天上玄月。 “財物、身份、皮囊皆非我所有。” 李賢眼中搖曳著被火摺子投影出的光,他沒有說出那句話。 許梔用另一種誠懇的可能說道:“一開始,我對你便全無保留,有的只一顆赤誠之心。” 許梔話音剛落。 一個雪塊從樹枝上咂了下來,默然,緊接著幾聲突兀的狼嚎從不遠處的山谷裡幽叫,這聲音更毛骨悚然地從她身後冒了出來。 許梔不怕人體骸骨,不怕骷髏遺骸,但不妨礙她怕鬼,怕猛獸! “!”她瞬間要窒息了。 荒郊野外,冰天雪地,這種氛圍烘托各位到位,她條件反射地覺得恐怖,耳畔還在呼呼地颳風。 她篤定如果李賢是一棵樹,她早就爬上去了。 李賢臂上一重,轉眼就被死死抓緊。 方才還端靜正經,此刻已然管不住自己的手腳反應。她這種前後反差間隔了不到一秒鐘。 許梔聽到聲音越來越近,埋著頭,看也不看前面有什麼,把火摺子攥得也死硬,這是她手裡唯一可靠的稻草。 人到了恐懼的時候,很容易胡思亂想。 她沒扯到李賢的衣袖,又不甚抓到了他腰間的金屬劍柄,最後只能使勁兒晃了他的衣服。 連說話也顛三倒四。 “我們,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這裡真不是個談話的地方。不知道張良和章邯那邊有沒有聽到狼的聲音。我們連個麻醉槍也沒有,若狼群起而攻之,肉搏會死……不,會被吃掉。” 許梔整個手把他拉得很死,先秦的靈山人煙稀少,她不知道該不該跑,往哪裡跑? “你若是再這樣絆著我。狼把張良吃完了,我或許還沒走回去。” 許梔只縮了一下,恐懼佔了上風,死活不撒手,“先生那裡有章邯將軍的人,我倆就一個火摺子,更要危險一些。” 李賢見她此言,當她也擔憂自己的安全,他默默地注視著很遠出一點微弱的火把,想來頓弱對趙的計策已經實效。 他看她一直埋著頭,拉她往反方向大步邁出。 “那跑快點。” 雪地上一深一淺,流逝的風中,白絨絨的雪很快落上他們的髮間。 有時候對李賢來說,重新再來一次不算饋贈,而是終日的憂懼。倘若一個人的生命中皆是化不開的冰霜,死在最春光明媚的三月,用鮮血染紅的不是榮耀而是罪孽,他所信仰的一切會毀滅,死後是無盡的唾罵,他該如何去相信、自己能夠握緊一束琉璃光。 唯有最深切的痛苦,才能緩解他所有的掙扎。 倘若一生有此同行,也不算遺憾。 沒過一會兒許梔就感到了體力跟不上,她的腿傷還不停地被摩擦,實在很不好受。 雖然疼,她硬是沒開口,一直記得小時候的不小心在動物園走失的陰影,格外害怕狼那綠幽幽的眼睛,她強迫自己再把步子邁出大一些。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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