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人走到近處,那幾十人果然就是鬼王宗門下的弟子,其中領頭的一人“誅仙”
向蒼松點了點頭,施了一禮,只是不知怎麼,他的動作看去有幾分僵硬,開口道:“見過。。。。。。呃。。。。。。道長。。。。。。。”
蒼松道人眉頭一皺,這鬼王宗弟子說話的腔調頗為古怪,話裡一頓一頓的,配上他有些僵硬的動作,倒像是個木頭人,也不知是哪裡調來的人,居然這般不像樣子。
不過眼下蒼松道人也懶得去管這些,徑自道“鬼王宗主呢,我們有事要向他稟報。”
那鬼王宗弟子仍是那副木納的樣子,慢慢轉身指向那個紅色光影的盡頭,道“宗主,呃,在裡面,呃。。。。。。等你很久了。。。。。。呢。”
蒼松道人老大的不耐煩,聽著人說一句話真是要費老大的精神,當下一揮手,道:“好了,你帶路吧。”
那鬼王宗弟子點了點頭,轉身走去,口中慢慢地道:“是。。。。。。呃。”
一行人重新向那個深淵走去,蒼松道人本來還想問問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剛才那幾句對話卻整個打消了他的耐心,問這麼一個木納的鬼王宗弟子真是和受罪一樣,乾脆待會兒直接向鬼王宗主詢問吧。
金瓶兒跟在他們背後,緩緩走著,眼光默默注視著周圍這些鬼王宗弟子,初看他們除了動作稍有僵硬之外,和常人完全無異。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怪之處,但金瓶兒眼中警惕之色卻越發濃重了。
隨著漸漸走近那深淵,離紅色的血芒越來越近,金瓶兒突然發現,走在自己身邊的這些鬼王宗弟子眼中忽然慢慢浮現出淡淡的紅色,猶如殷紅的鮮血一般,而他們全部人行走間的動作,居然也開始不再僵硬,慢慢變得輕快起來。
倒似乎那血紅的光影中,給了他們什麼力量一般。
越來越接近那個詭異的紅色光罩了,眼看不過就是兩長的距離,蒼松道人心中突然驚過一絲不安,只是自己卻也說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忽地身後傳來一聲輕呼,眾人回身看去,卻只見剛才還好好的金瓶兒突然坐到了地上,手捂心口,大聲喘息咳嗽,臉色煞白,看去十分痛苦的樣子。“誅仙”
這是她的直覺。
金瓶兒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站在她身邊的兩個鬼王宗弟子卻彷彿無動於衷,似乎對身外的事麻木不仁,但是片刻之後,忽的在他們身後,卻傳來一個怪聲,像是什麼石頭砸到地面,金瓶兒正面向那怪聲來的方向,隨即臉色大變,站起來,失聲道:“什麼,你怎麼也來了?”
那兩個鬼王宗弟子都是吃了一驚,見金瓶兒竟然如此吃驚,都不由自主轉過身看去,誰知道二人轉身之後,卻只見身後空空蕩蕩,居然什麼都沒有,不要說人影了,連個石頭的影子也沒有看見,真是見鬼一般,二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轉身剛想追問金瓶兒,不料這一轉身,原先站在他們身後的金瓶兒竟也不見了人影,就像從來沒有在這個地方出現過一樣,只留下空蕩蕩的一片土地。
兩個鬼王宗弟子大吃一驚,面面相覷,隨即口中都喊起來,但叫喊的聲音卻聽起來全然不似人聲,更像兩隻野獸嘶吼,在原地賺了兩圈,兩人便轉頭衝進了紅色血芒光影裡。
遠處,金瓶兒在一塊人石後面慢慢露出了身影,剛才那一下襬脫看似簡單,實已用盡了她全不的機智與道行,直到此刻。他才慢慢鬆了一口氣,,也才發覺,自己額角全是冷汗。
只是還不等她放鬆下來,忽然,那紅色的光影深處,竟傳來了一聲痛楚之極的大喊,這聲音正是蒼松道人的,金瓶兒全身一震,立刻轉身子躲在石頭背後隱藏起來,蒼松道人的呼喊聲雖然尖厲,但是很快就變弱消失了,隨之而起的,是一陣隆隆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