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
正這樣想著,手機卻從包裡傳來窒悶的鈴聲。
猜測到某種可能性,她連忙去拿,動作有些倉促,不當心沒拿穩,手機便落在了地板軟毯上。
凌嫿又彎腰把手機撿起來,亮著光的螢幕上有來電提示躍動著。
王修月老師。
某種可能性落了空,心跳也從胸腔落下去半寸,她按下了接聽鍵:「老師。」
「嫿嫿,」電話那頭,王修月語調溫柔和藹,卻也敏銳地在瞬間覺察出了什麼,王修月徐徐地問:「接到老師的電話,不高興嗎?」
凌嫿否認了:「……沒有的,老師。」
王修月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只是溫溫地開口:「今天我上網看到你參加的節目,你跳舞的水平沒有減退。」停頓半秒,她復道:「只是跳舞前,你又去握別人的手了。」
聽明白了老師是什麼意思,凌嫿有些不好意思。
最開始跟老師學習劍舞的時候,她才讀小學二年級,一支普通長度的鐵劍有半千克乃至更重,對小孩子而言算是比較重的,況且跳舞時還要揮劍——把持不住重量,最初她不時會受傷,而後產生了牴觸心理,然而越是牴觸越是傷得頻繁,所以後來,她就不是太願意碰劍了。
那個時候,是老師跟她說的,每次練舞前可以先跟人握手,把劍當成人的手,先克服自己的恐懼,再去練習技術。
今天也是一樣。
宛如掌心還殘存著肌膚相親的灼熱,他的手質感乾燥,比她要大上一圈,指節長而繃緊力量。
握在她手,讓她安心。
……
卻是溫溫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電話那頭,王修月問:「所以……他是我們嫿嫿喜歡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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