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師爺脖子上一架:“你他媽說什麼,老子殺過無數馬賊,再殺你這條老狗輕而易舉。”這三人是奉了吳知府嚴令,無論如何、無論何種代價一定要將趙神醫請到,小小司法司只是吳知府轄下一職位,與他們軍部各不相干,再加上他們武官向來不喜文官,三人又久經沙場考驗,自然不把小小的師爺看在眼裡。
狗師爺徹底啞了火,他要再不識相就算這兩個傢伙不殺他也不會讓他舒服了,安縣令肚子裡樂的啊,就差沒笑出聲了,他趁機上前兩步低低向童千戶講明瞭案件經過。
童千戶眉頭大皺,“什麼狗屁道理,我帶有吳知府的令牌,今天就代吳知府給你們把案結了,那三個傢伙死有餘辜,回頭找人把他們家抄了,所有財產沒收充公,趙神醫見義勇為實為我輩學習的榜樣,我要向吳知府審請全府通報表揚,好了,案子結了,無關人等都散了吧。”
孫捕頭咂巴咂巴嘴好久才回過味來,“退堂!”他痛快地吼了 一聲,嚇得狗師爺打了個冷戰。
童千戶親自走過來道:“趙神醫快快請起,我們需要連夜趕回飛鷹府啊。”
我苦著臉道:“回童大人話,小人只怕是去不成了,我這屁股都開了花還救人呢,麻煩您先找個醫生幫我看看吧。”
童千戶臉一黑回頭問安縣令道:“簡直是胡鬧,誰下令打的趙神醫,若是耽誤了給吳夫人治病,這責任誰負得起?”
安縣令和孫捕頭的眼睛一同瞄向狗師爺,童大戶大怒下過去衝著狗師爺屁股就是兩腳:“你他媽淨給老子整事兒,來人啊,剛才打了趙神醫几杖現在給我雙倍奉還給他!”
孫捕頭麻利地上前抓起狗師爺,一付大義凜然地道:“狗師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兒,得罪了。”
兩句衙役上前,孫捕頭開始喊道:“一,二,三,……”
狗師爺痛的四處禮滾,早有四名衙役圍上前按住他手腳,這几杖可不是剛才的殺威杖,那幾杖根本連皮肉都沒有傷著,而現在這些衙役卯足了勁,一杖能抽死狗師爺決不做兩杖,打得老傢伙鼻涕尿一起流了出來,那架勢跟殺豬差不多,功夫不大隻剩出氣,看得堂外百姓連連呼好。
我不好意思再趴在地上,安縣令親自過來扶我,便順勢爬起來童千戶上前道:“趙神醫,你看治病的事兒?”
我道:“吳知府有病小人自是不敢耽誤,只是我被狗師爺拘禁了這麼久總要回家跟家人說一聲,再者我的藥品和助理還要帶著呢,不然也無法給吳夫人治病哪。”
童千戶道:“那是,那是,我親自送趙神醫回去。”
路過快叫不出聲的狗師爺身邊,我走出兩步又回頭道:“狗師爺,你說你起什麼名宇不好,非要用個狗字,在我們家鄉這個狗不是什麼太好的意思,對了,童千戶,我現在死不了吧。”
童千戶道:“趙神醫這是何話,你若是有什麼危險小人可是無法向吳知府交待啊,難不成還有人想為難你?在下縱橫殺場從來沒有怕過誰,今天又是奉吳知府手令,哪個不長眼的儘管衝著我來好了。”
我擺手道:“死不了就好,我記得地上這位兄臺說我若死不了他就吃狗食喝狗尿,我認為吧,人言而無信最可恨。”
童大戶大笑道:“來人哪,既然這位朋友這位喜歡狗,那就如他所願,一會打完了送他去吃狗食喝狗尿!”
我大笑著出了縣衙,沒了超能力又如何,憑現在的本領照樣可以玩轉這片天下。
童千戶客氣地請我上豬,整個飛魚縣我都沒有看到一頭可以騎的豬,搞不好這豬隻有大官才可以騎啊,看到衙門口春天探頭探腦,我告了個罪先過去和春天說明情況。
春天道:“趙先生,剛才的事小姐都看到了,她和玲瓏姑娘先回家中等你,嘻嘻,原來你是神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