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班長你不懂，姜霜的回答就是標準的公關呀，肯定是為了澄清才這麼說的。」
許佩似懂非懂。
姜霜忍俊不禁，「你還挺懂的。」
韓萱得意洋洋，「那當然，我立志要做未來娛樂圈頂級的經紀人。」
她這麼一說，姜霜突然覺得韓萱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上輩子她快去世之前，那時候最火的一個流量明星的經紀人好像就是叫韓萱。
許佩哈哈大笑，「經紀人是那麼好當的嗎？不要好高騖遠呀。」
韓萱的大眼睛泛起淚花，小嘴癟住，「班長，你太過分了。」
見同學可愛的包子臉皺成一團，直女許佩終於良心發現，忙不迭說：「對不起對不起，你一定可以的。韓大經紀人，你看小女子姿色如何？」
韓萱破涕為笑，「才不要你，要帶我也要姜霜。」
姜霜翹起嘴角，「你肯定可以成功的，相信你。」
前排的甄亦夢聽見她們熱鬧的討論聲音，手掌在課桌下攥成一團。
臨近上課時，姜霜的同桌終於姍姍來遲。
「讓一下。」夏卓聲聲音漠然，絲毫不好奇為什麼自己突然有了同桌。
姜霜把椅子往前拉了拉，讓他錯身進去，嗅到他身上的煙味時，她猛然想起一件事。
上輩子她還沒和甄亦夢決裂的時候，聽她說過班裡一起大事。
同班同學夏卓聲家做生意破產，他父母帶著他在家裡燒炭自殺了。
按時間線來回憶，應該就是最近的事情。姜霜偷偷瞥了一眼夏卓聲。
男生鼻樑挺拔，膚色蒼白，重重的黑眼圈掛在臉上，整個人瀰漫著一種頹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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