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惹出這麼多是非。
妻子硬是被奪。徐放話,若是其妻不願就範,或打歪主意想逃……就要讓宴夫付出多一倍的代價。兩夫妻感情比海深,其妻只好忍辱改嫁到徐家。
熱熱鬧鬧的婚事,在三天內準備妥當。徐也算有良心,就算是小妾,同樣以八抬大轎之禮到宴夫家接娶新娘。並未免宴夫再來鬧事,打算以錢息事寧人,又給了宴夫一筆怠兩。
其妻傷心揮淚,與宴夫在門口依依難捨,左一句珍重、右一句保重。兩人雙手交纏在一塊兒,誰也不肯先放手。
媒人恐防耽擱過久,會使事情生變,匆匆拉開兩人,喝道:“再拖下去就要天黑了,這是看時辰的,那容的了你們這麼相送。”
宴夫狠狠瞪了媒人一眼,擁住其妻:“哼!他強搶我的妻子,我還要讓他方便嗎?現在連我們夫妻話別的時間也不給?”
“哎喲!你兇我?又不是我逼你妻子嫁的,是你們自己要答應,既然答應了,就爽快一些!”媒人被這麼一兇,亦是火大,話裡不客氣的朝著宴夫痛處猛扎。
“住口!分明是他欺人太甚。”宴夫怒極,一口氣提不上來,捂著心口皺眉。
其妻嚇的趕忙攙扶,邊拍著宴夫的背,“宴夫你這是何苦,唉……”心中縱有千言萬語,這時也說不出,不想再讓宴夫懊惱難過。
“好了、好了,新娘上轎了!”媒人連扯帶拉,強行將二人分離。不是心狠,只是宴夫得罪了自己,這口氣忍不下去。
宴夫看著其妻被人拉去,一急,竟口嘔鮮血,“別……”話還沒講完,一陣暈眩襲上身。
其妻已被遮上紅蓋頭,看不見宴夫正倒在自己身後,只能一步步萬分沉重的移動腳步。
家裡的丫環與奴才,一邊一個撐住宴夫,不敢喚出聲。若是夫人心軟不走了,到時又會生出無謂的是非。
“新娘上轎!”媒人拉高嗓子呼喊,一手引著新娘進轎子,一手為新娘掀起轎簾。
叮叮噹噹,又是敲鑼、又是打鼓,徐家喜氣洋洋的迎娶新娘。
宴夫望著喜轎越行越遠,影子漸漸化為小紅點,心中的鬱悶難解,“咚!”一聲倒了下去。
宴夫這一暈……竟暈了三天,三天醒來後,人事全非。
“夫人、夫人……”宴夫醒來第一句話,不是要水喝,也不是傷心的想哭,而是句句深情的喚著夫人。腦海中的時間,仍停留在轎子離開的那時,半夢半醒間,伸長雙手,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
奴才看不過去,握起宴夫的雙手道:“老爺,別這樣,夫人她、她……”話未完先哽咽,一個大男人忍不住紅了眼眶,不知如何啟齒這件事。
宴夫幽幽醒來,一看床邊不是自個兒的夫人,回憶一幕幕慢慢湧現心頭。
“我……睡了多久?”宴夫聲音沙啞,乾澀的難以發聲。
“三天,足足三天。”不時夢囈,喚的句句皆是夫人。丫環握住宴夫的手,顧不得男女之別,只想給宴夫一些活下去的勇氣。
“三天了嗎?……咳!”以為是乾咳,沒想到宴夫咳出的竟是血紅,沾染上手,好不嚇人。
丫環急忙端過茶杯,遞上前來,“老爺,先喝口茶吧!”不吃不喝三天,再壯的身子也會受不住。
宴夫張開嘴,沒力氣去接杯子,只好像個廢人讓丫環喂。喝了近半杯,才又開口問:“夫人她……有什麼訊息嗎?”聲音有氣無力,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宴夫在說什麼。
“嗯,夫人她……”丫環欲言又止,撇過頭,不敢直視宴夫。
怕丫環露餡,奴才飛快接著說:“夫人她很好,聽說徐待她比待原配夫人還細心體貼。老爺,您就別想太多,先把身子養好吧!”
奴才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