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都不像是重傷的樣子呀!”蔣儀師叔失態的大叫起來,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實在是,這些人的狀態太好了,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殘留著打鬥的痕跡,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蔣儀有些猶豫地將那天剩下的兩個丹藥品拿出來,準備交給師叔。可是就在他遞過去的時候,一條紅色的帶子突然飛了過來,纏住了丹藥瓶子一下子收了回去。
“你……”他追尋著帶子退去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雲輕然手中拿著的兩個白色瓶子,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但是雲輕然卻眉眼帶笑,眼底深處隱藏著惡作劇的笑意:“我還以為用完了呢!原來是你藏了起來呀!”她嘆息著說道,話語中全是這些藥還有剩餘的欣喜。
其實她是知道這些剩餘的藥被蔣儀給收了起來的,本來沒有什麼,但是這一路上,她總是感到他對她似乎沒有什麼好感,無意間發現了他望向自己的眼中有著嫉妒與厭惡。這讓她想不明白,但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卻也讓她討厭了他,所以才會這樣做。
果然,蔣儀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本來用完的時候,雲輕然在夜寧軒懷裡睡覺。先前的一路,他們可是見識了打斷了雲輕然睡覺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了,所以也沒人敢說來叫醒雲輕然將藥瓶還給她,就交給了蔣儀。
但是,這樣的事情在其他人看來意義就不一樣了。貪墨人家的東西,還是丹藥這麼珍貴的,說出去可是不好聽。
“這位大叔,你們蜀山是這次十年大比的主辦者,會負責安排住的地方吧!”她彷彿沒有看到蔣儀難看的臉色一樣,一臉天真的望向了蔣儀師叔,這樣子,任誰也不相信剛才她那是故意給蔣儀難堪的,他們這一路上的人,也都認為她一定是被家裡寵著長大的,所以對人情世故都不怎麼了解,卻忘了她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下手有多麼的毒辣。
蔣儀師叔一時間也不知道雲輕然這樣的表現是真是假了,只是直覺地感到雲輕然不是那麼簡單,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怎麼也不能落個欺負人家小姑娘的名聲,畢竟自己都是七八十歲的人了,而看人家小姑娘才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當然了!”他臉上的帶著笑意對雲輕然說道,然後轉身對著蔣儀的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既然他們的傷已經沒有了大礙,不用去治療了,你就給他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散修的住處和每個門派的住處都是有規定的,跟著蔣儀來的這些人都是那些個門派出門在外的弟子,所以要將他們安排到每個門派的住處。
因為剛才的事情,他必須做一個表態,不能讓別人說他們仗勢欺人,所以在面對著蔣儀的時候,就嚴肅了一些,卻也不難掩飾他對其的維護。
裝作不經意地看了雲輕然一眼,他臉上的表情不變,依然帶著笑意,只是將對雲輕然的憤恨壓在了心底,對雲輕然的恨意更加深了一些。本來這一路上看著她與夜寧軒甜蜜的樣子就恨得牙疼,這下更是讓他幾乎掩飾不了自己的心思。
只是不能!他在心底提醒自己。在夜寧軒沒有對他有很大的好感,相信他之前,他不敢讓他察覺了自己的心思。這段時間的接觸,他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清冷很高傲的人,要是知道了他對他的企圖,一定會變成不死不休的結局。
蔣儀是先給其他人安排好了住處之後,才給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安排的。一般情況下散修的住處都不是太好,一個大院子要住很多的人,除非那散修的師父很有名很厲害,才會安排比較好一點的,小一點的清幽的院子。到了實力非常厲害的時候,那些人往往喜歡的都是清淨。
雖然非常地嫉恨雲輕然,但是為了夜寧軒,看出了他是喜歡安靜的性子,所以在清寧欲言又止的眼神下,他還是將兩人帶進了蜀山內院靠裡面的地方,一個靠近後山比較小而幽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