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料就是你的了。”雲輕然還故意加重兩萬二字。敢莫名其妙地找她的麻煩,不留下點代價怎麼行。
“你,你是故意的……”高傲女孩氣得話都說不清了,手上戴著碩大寶石的食指指向雲輕然。
“妹妹,出什麼事了。”女孩的聲音引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男孩高高大大,穿一身休閒的襯衫,帶著陽光的微笑,但云輕然還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黑暗。
“哥,她欺負我。”高傲女孩一見那個男孩,立刻放柔了聲音迎上去,抱著他的手臂委屈地說道。
清楚地瞭解自己妹妹的個性,男孩並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問了一邊的老闆,待弄清問題後才轉向雲輕然:“小妹妹,這事是我們不對,我代表妹妹……”
“哥,我哪裡錯了……”聽到男孩的話,高傲女孩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了他的話。
“閉嘴,我早說了要跟著我出來就不許惹麻煩,結果呢?回去我再跟你算賬。”打斷女孩的話,男孩呵斥了她一句又轉向了雲輕然:“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我姓南,叫南笛,我妹妹叫南琴。這張名片你收好,有什麼事打上面的電話,我幫你一次算是道歉。隨時打電話來都可以。”
雲輕然眼中含著慍怒,先前南琴的話還只是讓她有點不爽而已,但這個男孩謙遜的話中卻含著高高在上的意味,再看他的眼中,哪有道歉的意思,那完全是蔑視,像在看一群螻蟻,還有,看到獵物的佔有慾。不過姓南?跟南簫之間有什麼關係?
接過那張在這個時候看來是設計相當精美的名片了,名字邊寫著職位,一個珠寶店的總經理,下面寫著電話,後面寫著介紹。
見雲輕然接過那張名片,南笛臉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卻又在下一刻凍結,然後臉色變得鐵青,隱隱泛黑。
雲輕然轉身將那張名片扔進一邊的垃圾桶裡,還拿出張絲質的繡著花的手絹將手仔仔細細地給擦了一遍,像是上面有什麼細菌一樣,最後才把手絹也扔進了垃圾桶,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南笛咬牙切齒地看了一眼垃圾筒中的名片和繡著白色薔薇的白色手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邊的南琴害怕地退了一步,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見雲輕然如此了得的反擊,曲宇是高興得差點走路都在跳了,真是過癮。不過還真是該謝謝那兩個人的,如若不是他們壞了她的心情,這個小姑奶奶還不知道要逛多久。
天色漸黑,雲輕然和曲宇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本一直跟著兩人的保鏢先前就跟著兩輛運毛料的小貨車回去了。
轉過一角,兩人走到一條已無人居住的街道上,突然雲輕然停下腳步在曲宇疑惑的目光中看向前方左邊破敗的牆:“出來吧,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哈哈哈……”話音剛落,大笑聲響起,牆內魚貫而出地走出來十來個長得凶神惡煞曲的地痞來。看到這些人,宇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身後一退,不過馬上反應過來跑到雲輕然面前張開雙臂擋著:“你們是什麼人?要幹嘛?我可是曲家的小少爺,你們是不想在裡混了,還不讓開。”
站在排頭的一個人一怔,回過頭小聲地詢問著一個明顯是這群人的頭目的人:“老大,是曲家的人,你看……”平洲是曲家的大本營,在此的黑白兩道都要對曲家禮讓三分。
“曲家又怎麼了,幹上這一票我們就馬上離開。那個人說給我們十萬教訓這兩個人,而且聽說這個小的挺有錢的,今天在這邊一買就是好幾百萬的毛料。到時候大家分點錢到外地去曲家也沒法。”站在這個老大邊另一邊的一個人不等那人說完就打斷了,今天這事就是他慫恿老大做的,要是放過這兩個小孩難保不會查到他頭上。
幾人自認為小聲的交談聲在雲輕然看來就如同是在耳邊,這幾人居然把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