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三十五歲,培養了十七年,就是三十四萬歐元,差不多三四百萬人民幣。因為李飛比較著急,享受是特別服務,我推測,李飛和她小姨子花費了一千萬人民幣左右。培養成本是很低的,一年就幾十,了不起幾百歐元,但是這種影子公司和古董店一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戴劍再介紹:“這種公司本來不是用於民間犯罪的,而是用於間諜偽裝,是冷戰時期遺留下來的東西。冷戰結束後,一些特工就聯合在一起,開始出售手中掌握身份。最早是出售給那些有錢的政治犯,想逃離自己祖國的有錢人,後來伴隨全球經濟一體化,商業犯罪和官員貪腐,身份價格是年年高漲,影子公司提供身份的安全係數非常高。”
夏娃道:“商調局非常重視這個案件,趙昂將和你們一起去巴黎……”
聶左和戴劍一起看夏娃:“反對。”和趙昂一起坐飛機?
趙昂不滿道:“我坐過很多次飛機,我還活著。”
夏娃制止大家說話,道:“趙昂曾經是蘇格蘭場(倫敦警署)的進修生,在法國有幾位同學,同時對法國情況比較熟悉。趙昂。”
趙昂站起來道:“李飛目前只是到達了法國,還不能見人,他和他小姨子必須儘快做整容手術。一般來說,這樣難度比較高的整容手術需要一到三個月。不會是在大醫院,我和同學聯絡,這樣的人一般請的是私人醫生。我同學已經幫忙調查法國有多少做這行的整容醫生,我們到巴黎後,就可以拿到名單,然後一家家盤查。A市人要整容一般是去韓國,在法國接受整容的華人應該不會很多,我相信我們能很快找到李飛。“
戴劍道:“那你是沒去巴黎的情況下。”去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和趙昂一起乘坐飛機發生穿越這種荒唐的的事都未必不會發生。
聶左忙道:“一起去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絕對不和趙昂乘坐同一交通工具,特別是飛機。”
“喂,你們兩個專業點。”夏娃道:“我已經聯絡了巴黎護航,他們將派出嚮導,有些事警察不好做,就交給你們來做。巴黎護航也在整理一份黑市整容醫生的名單,其中圈定了三名嫌疑人,這三名嫌疑人在這十年內,多次為通緝犯提供服務。當然,警方資料要查,這三個人也要查。”
初步的整容效果不大,只是增加了偵查難度,深度整容,增加填充物,割掉一些東西,顱骨識別和照片多點識別已經分辨不出這個人。而且整容的意義在於李飛符合布萊特的面貌特徵,法國警方和A市警方不可能有資料連線對比資料庫的。除非布萊特犯罪,並且是比較嚴厲的罪行,警方進行調查後,才有很小可能將布萊特和李飛聯絡在一起。一般不是跨國犯罪,不會用到國際刑警資料庫。所以一旦李飛整容完畢,布萊特居無定所,抓捕難度會更高。
戴劍道:“這還能抓,但如果是雙重身份就完蛋了。”雙重身份意思是,布萊特到了法國後,因為知道布萊特身份有可能被抓到尾巴,所以再使用一個新的身份,整容是按照新的身份整。如果是這樣,警察幾乎不可能抓到李飛,除非他自己去自首。
“DNA和指紋呢?”
“指紋是可以改變,普通外表受傷,指紋不會改變。但如果是真皮受損,指紋就會改變。非法整容和合法整容就有一項指紋整容的界定標準。”戴劍道:“DNA是無法改變的。首先就算布萊特犯罪,調取DNA也不會和A市的DNA資料庫進行比對。就本案來說,如果是影子集團特殊服務,我認為警方可能採集不到DNA。”
趙昂有些慚愧道:“商調局沒有這個傳統和工作程式,昨天才發現李飛家被全面清理過,應該是很專業的人清理。又因為李飛父母火葬,他和他父母都沒有兄弟姐妹,所以資料庫沒有李飛的DNA。她小姨子情況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