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封印,何況瑪雅地指刃一直都裝備在她的身上,那可是可以媲美神器的武器,鋒利程度不下於阿飛的曙光劍。有了這東西,她不招惹別人就是好事,別人要招惹她,嘿嘿,那這個人離死不遠了。
阿飛和丹尼爾把馬匹寄存在特定的管理店裡,交上幾枚銀幣,他們就可以放心的離去。只要在節日閉幕之前回來把東西領走就行了,其他的安全問題不用他們操心。
丹尼爾人長得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高高地紋起,倒是和哥倫比亞人長的有些像,所到之處著實惹來了很多小姑娘的愛慕眼神。激動的他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阿飛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他身材適中,個子中等,體態也不算是強壯一流,在這個尚武的民族裡,像阿飛這種小白臉是不受女孩子們歡迎地,畢竟草原處處都有著危機。家裡沒有幾個強壯的男人,在草原生存可是很危險的,所以哥倫比亞女人挑選男人的標準先是看誰強壯。
阿飛不受歡迎也樂得輕閒,他還真看不上這些草原長大的女人,一個個臉蛋黑黑地,粗糙的嚇人,一雙大手除了繭子就是傷口,要是讓這種糙手撫摸一下,阿飛都怕身上掉層皮,何況這些女人的腰都跟水桶有的一拼。胳膊粗的和阿飛的大腿差不多,走路虎虎生風,還經常代起一陣羊騷味,燻的阿飛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阿飛對這種女人實在提不起一點興趣。
阿飛故意走在丹尼爾地身後。風頭都讓這個傻大個搶了去,自己充當起丹尼爾的隨從角色。不過阿飛不在乎,他現在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草原特有的小吃,他自從第一次吃到這些東西,就深深的愛上了草原人民特有的食物了。
“哥倫比亞……烤……羊肉串,一枚……銀幣……一串了,快來……吃啊,味道……好極了,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啦。”濃重的草原口音從遠處響起,這種哥倫比亞民族特有的音調十分的有意思,他們音舌頭都會打個卷,出“特……”的音,老遠就能聽到,十分好辨認。
阿飛拉過丹尼爾,一下子就扎到了烤羊肉串地地方,還好這個攤位前的人流不多,阿飛沒怎麼費力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痛快的抓了一把銀幣交給留著大鬍子地哥倫比亞人,高聲喊道:“全要羊肉串,辣椒要多多滴,味道要鮮鮮滴,這樣吃起來才痛快滴。”阿飛對哥倫比亞人說話已經喜歡了用饒舌音了,只不過他地音是大6人聽不懂,草原人聽不明白罷了。
丹尼爾心痛的看著阿飛遞出去地銀幣,小聲的嘀咕道:“集市上一串羊肉才賣三個銅板,這裡要賣一個銀幣,可真黑啊!”當然,他的話只能小聲的嘀咕,不敢大聲的說出來,他可不想招惹阿飛不高興。
烤羊肉串的中年人沒有聽見丹尼爾的嘀咕聲,他只聽見了阿飛那種不地道的音,當場就樂得哈哈大笑,他用一口純正的大6口音說道:“小夥子不是本地人吧,你是哪個成分的?”
阿飛也驚訝於中年人的通用語說的這麼標準,當下說道:“大叔,你不是哥倫比亞人,你烤的羊肉串有沒有當地人烤的好吃啊,要是不好吃,我可不要。”
中年大叔驕傲的挺了挺柔弱的胸膛,道:“小夥子,我在草原生活了十年,你遠近問問,我陳佩思的大名誰不知道,還沒有人說我烤的羊肉不好吃呢,你就放心吧,不好吃我不要錢。”可能是大叔過於激動,說話的力氣有點大,他嘴唇上的兩撇小鬍子,耷拉了一撇,混合著濃濃的黑煙,在他的臉上隨風飄搖。
阿飛目瞪口呆的指著大叔的臉,驚訝的說道:“大叔,你的鬍子不會是假的吧。”
“嗯?”陳佩思尷尬的摸著快要掉落的鬍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阿飛哪管他是不是工作需要,到底需要的是什麼,他也懶得問,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火上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