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離去,耳中卻傳來一聲謝謝。
再次回到洞中,那已經是一炷香之後的事情。
柳雲陽放下買來的衣服,對著水池道:“衣服我放在池邊,你穿好後就出來。我在洞外等你。”
說完不待水夢痕回話,他便離去。
池中,水夢痕不語,此時此刻,她能說些什麼呢?
遙望遠處,柳雲陽有些自責,腦海中一直盤旋著水夢痕之前那動人的身影。這讓他覺得對不起死去地柳慧。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愛情專一之人。可為何現在會這樣呢?
這個問題對於涉世不深的柳雲陽而言,是一個難題。
他並不知道,作為一個成過家的男人而言,除了情愛之外,男人還有情慾,還有對美麗異性不可避免的一種遐思與嚮往之心。
這是人性,誰也不能逃避。
是否表露。表露的尺度大小,就決定一個人的正邪。
當然,柳雲陽與水夢痕之間有著複雜的關係,誰能肯定他就不會喜歡上水夢痕?
若非如此,他為何急切地趕來這裡?
真的就只是為了償還人情?
突然,沉思中地柳雲陽回過神,轉身看著一身白衣的水夢痕,眼中露出了震驚之色。
從前。水夢痕一身布衫青衣,樸實無華的打扮已經絕美出塵。
而今柳雲陽為她選了一身飄逸如仙的雪白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聖潔之氣,讓她的美麗再次展露幾分,給人一種過目難忘的感覺。
水夢痕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羞澀。眼神兒瞟了一眼柳雲陽,連忙低下頭去。
這一刻,聖潔神聖地她流露出幾分嬌媚。
那難得一見的風情,看得柳雲陽雙眼發直,脫口便驚呼好美。
是時,兩人間關係有了為妙的變化。
柳雲陽驚呼之後似乎覺得不好意思,當下側身避開水夢痕,低聲道:“也不知道衣服是否合身,你先將就一下,以後——”
水夢痕臉色一紅。合身二字令人羞澀。但她卻泰然處之。
抬頭,水夢痕看著柳雲陽側面的身影。輕吟道:“謝謝你,我似乎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柳雲陽聞言恢復了平靜,臉上神情淡漠,微微搖頭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水夢痕道:“滴水之恩,也是人情。”
柳雲陽回身,眼神怪異的看著她,兩人目光交匯,一絲說不出的複雜之情,在這一刻同時印入彼此之心。
那感覺很怪異,似乎輕如鴻毛,讓人難以察覺,可卻又那般清晰,一直在提醒著二人。
只是二人皆是心性沉穩之人,雖然有所察覺,但都不願顯露。
故而這份情懷,一直被一層薄薄的紙所隔絕。
移開目光,水夢痕望著天際,低吟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柳雲陽微微搖頭,有些迷茫的道:“這個問題我也說不清,或許要問你自己。”
水夢痕眼神一閃,思緒突起,一絲怪異地念頭突然在心中成型。
難道自己死前的那一聲呼喚,真的穿透了時光,傳入了他的心底?
幽幽一嘆,水夢痕道:“我們之間,或許註定要糾纏不清。”
柳雲陽雙唇微啟,似欲反駁這話,但想來想去,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見他不語,水夢痕隱隱有些失意,岔開話題道:“邪尊與你關係很密切?”
柳雲陽有些遲疑,沉吟道:“他曾傳授我一套軒轅斬法,讓我在冰原之上逃得一命。”
水夢痕問:“僅此而已?”
柳雲陽不明所指,點頭道:“是啊,僅此而已,我與他相處不足一個時辰,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