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張躍順手把煙拋到前面又猛吸了兩口煙這才繼續說。
出事的當晚我馬上向上級上報,支隊馬上派來了大隊的警力,武警和消防等組成的聯合搜救小組進行地毯式搜尋。雖然那座山嚴格來首就是幾個土坡堆積成的小山丘,面積也不是很大,只是有一些小的深溝。一百多名搜救人員進行地毯式搜救,正常來說不要說是一個大活人,就算是……說到這張躍停頓了一下,又吸了兩口煙。我們整整的找了一晚上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到了凌晨四點多大家實在是太乏了,我提議先休息兩個小時等天大亮了在搜尋。早上六點多大家起身吃了點早餐繼續搜尋直到十二點都沒有任何線索,而且有些同事開始懷疑我說的話,也是,這麼離奇的事情真的是很讓人能夠理解。下午一點多上面突然通知解散搜救隊,交由有關部門繼續調查,就這樣在完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不了了之了,由於我是在場的當事人,回到隊裡例行對我進行了詢問,之後又到醫院對雯茜進行詢問。雖然我和雯茜所敘述的時間較他們將信將疑,但是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這件事最後也就被定性為失蹤人口了。
聽到張躍受到這裡,我隱約感覺到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蹊蹺的事情,但是一時還想不出來。說話間已將到了教授的住所門前,我叫張躍在這裡停了車。下了車我和張躍來到門前。大門竟是虛掩的。我看了張躍一眼,張躍皺了下眉頭,教授家應該麼人的,難道?我們又想到了一起,莫非是?想到這我們大步的邁入院落抬頭向屋子裡一瞄似乎真的有個人影在屋內閃動。我們快步跑進屋內果然有一個人。
聽見有腳步聲那人也馬上回頭望向門口,等到我和張躍到了屋內正好和那人四目相對。“你們是?”那人看到我們進來驚異的問道。我倆上下打量了一下屋內的人不免有些失望,在客廳中正站著一個年輕人,年齡在二十多歲。這人突然把目光對準我,還沒等我開口回答,那人便先笑呵呵的說道:“你是浩宇吧!”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好,我叫司徒嘉是雯茜的堂兄。”那人說道。雖然我沒有聽過雯茜說過有這麼一位堂兄,但是我也沒有懷疑他的身份。我欲上前和他握手,不知為何他卻把手縮了回去,這個動作不免有些尷尬。大家互相介紹了之後一同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我和張躍狐疑的看著他,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坐下之後他便說出了他的來意。司徒嘉剛剛在一所知名學府畢業,本想在這段空閒時間來探望司徒教授,沒想到一來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家人怕雯茜的奶奶在故宅會觸景傷情,便接到了姑姑家,但是奶奶又怕教授會突然回來,剛剛到的司徒嘉便提出他留在教授家中真的有什麼事也有個照照應。
大家攀談了一陣,話題轉到了司徒教授的身上,司徒嘉像我和張躍詢問了當晚教授失蹤前後所發生的事前,我和張躍也沒有隱瞞向司徒嘉江講述了當晚所發生的事情。司徒嘉聽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沒有見到雯茜,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說著司徒嘉又看看我和張躍問道:“你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和張躍對視了一眼。張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呢,浩宇?”司徒嘉和張躍把目光同時對準了我。畢竟我是當時離教授最近的人。其實我昨晚也對這件事做了很多的猜想,我沉思的片刻說;“其實我也是猜想,但是可能沒有什麼科學根據。”司徒嘉看著我道;“不妨說說,本身爺爺的離奇失蹤現在也不好用我們已知的科學來推斷。”我點了點頭。
我覺得教授有可能被捲入了“蟲洞”。張躍驚異的看著我說道:“什麼!蟲洞?”司徒嘉表情很鎮定想張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斷我。我向司徒嘉點了點頭就接著說。“蟲洞”一詞是二十世紀中期愛因斯坦提出來的理論。單地說,“蟲洞”就是連線宇宙遙遠區域間的時空細管。暗物質維持著蟲洞出口的敞開。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