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輩的於家子弟亂成一片,群情激憤。
年長的於家修士,則全部緊皺眉頭。當他們得知蕭焱平了於家在西陵城的府邸不算,居然還真的來到於家祖地時,更加怒不可遏。
“莫非玄門之主真以為他一個弟子就能闖我於家祖地?也未免太過狂妄了!”
“立刻將之滅殺,否則我於家從此再無法在神州浩土上立足了。”
有老成持重者沉聲說道:“關鍵不是這蕭焱,而是他身後的玄門之主!那是連家主都無力對付的強者,那才是我於家落得今日地步的元兇。”
“那你說怎麼辦?”
那人答道:“擒下這蕭焱,不要殺他,以他做人質迫使玄門之主投鼠忌器,不敢來找麻煩。我們現在需要時間。重瞳者已經正式拜入太虛觀門下,更極為得觀中強者看重,太虛觀不會對我們置之不理,只要太虛觀的人來了。我們就有找玄門天宗清算的機會。”
“任他玄門天宗猖狂,也難敵人族第一聖地的威勢!”
其他人紛紛點頭:“不錯,原始魔教、天門、輪迴宗。乃至於大雷音寺,哪個不是驚豔了一個時代的強大勢力?但最後還不是覆滅的覆滅。凋零的凋零。”
“只有太虛觀,始終是神州浩土第一聖地。永恆不滅,屹立不倒!”
祖地之外,蕭焱神情平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