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離點了點頭道:“不用理會她,派人看緊她,我可不想錦言剛回來,就出什麼意外。”
秦軒答了一聲“是”忙的跟隨著他一起進了書房。
桌上有堆積如山的公務,秦非離只看了一眼,便走到另一邊的桌子,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空白的紙張出來,在上頭快速寫了幾行字,然後撞進信封封好,遞給秦軒道:“大將軍府的信。”
秦軒忙的接過,放入懷中,看秦非離在那裡坐下,猶豫片刻道:“爺,昨夜四夫人來過,被屬下打發了回去,一同前來的還有六七兩位夫人……”
“你想說什麼?”秦非離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眼神冰寒得嚇人。
秦軒忙的低下頭去,低聲道:“秦軒明白了,秦軒這就去辦。”
是夜,四夫人房內,吟哦聲不斷,羞得月亮都躲進了雲層,而次日醒來,被單上一抹殷紅直羞得四夫人雙頰酡紅,經久不散。
說起來,入府三年多,她求見了秦王無數次,卻一次不得見,至今仍是清白之身,不過好在,昨夜秦王忽而對她*/幸有加,那一整夜,她香汗淋漓,他也汗流浹背,至今想起,仍舊忍不住心潮澎湃。
而不止四夫人,接下來兩日,那六七兩位夫人也先後被*幸,算起來,府中二十來位妾室,除卻之前錦言丟出去的那幾位,還剩十多位,到了今日,已經算是全被*幸過了。
秦王的*愛向來均勻得很,只不過,奇怪的是,縱然恩*並不少,可是,這些女人中間,卻無一個肚子起反應,這可急死了這群美人。
要知道,秦王現下還沒有正妃,若是這些妾室中,有一個生下來一兒半年,即便是得不來正妃的位置,當個側妃也不錯,她們雖然都是妾室,卻並非出身貧賤之家,幾乎個個都是出自名門,只不過,多數書庶出,這才只能得了妾室的身份,但只要其中有一個能懷有子嗣,得來秦王更多的*愛,便此生無憂了!
尤其是,現下,秦王如日中天,皇上雖然鮮少交給他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畢竟躲不過輿/論,為了彰顯自己並無擠兌自己臣弟之嫌,做一個賢明的君主,這兩年,皇上分明似有重用秦王的徵兆,所以一旦秦王手握朝權,她們這些妾室,還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各個都是拼了命的往上爬,在*/第之間尤為賣力,可是,不論她們怎麼賣力,卻就是求不來肚子的反應,這可真算是急煞了一群人。
錦言一連休息了三日,這才算是養好了身體,四女各個看她時眉開眼笑,她一想到當日秦非離抱著她入府的情形,而次日清晨面對四女之時,身上的青紫痕跡怎麼也藏不住的時刻,她都有一頭撞上豆腐的衝動,所以這三天裡,她一個人都不肯見,好不容易把身體養好了,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樣子了,這才敢出門。
她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四女知道她心中所想;也就不敢再取笑於她;生怕她又關個幾天不出門。
平凡告訴她,她身份的訊息已經在京城散開了,幾乎人人都知道她這個昔日的大將軍府二小姐,現在醫術了得,已經成了響噹噹的人物;尤其她憑藉自己的醫術不但醫治好了自己的臉;還成了楚國皇帝的座上賓;可謂是風光無限。
而另一層,有人則說她身為將門之女,卻成為他國皇帝座上賓,雖說現在楚國與北宇是盟國,但她此般行徑,已經算是於國不忠,幸而她與大將軍早已斷絕父女關係,否則,大將軍可是難逃叛國之嫌。
也不知,到底是這大將軍有先見之明,還是他這女兒有覺悟之心?
錦言想了想道:“平凡,你去聯絡暗處的人,將醫者無國界這句話散佈出去,必須要在一月之內,深入人心。”
平凡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我這就去辦。”
等平凡離開,花蕊這才詢問道:“小姐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