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快,片刻便遮住了那輪本就不算明亮的月,大地頃刻便似昏暗下來。
秦非離斂眸看向黑漆的庭院,吩咐道:“讓平凡好好守著王妃,我們快去快回。”
“是。”秦軒領命消失片刻,待秦非離來到院外的馬兒身下之時,秦軒已經出現在他身後。
略略掀袍,不過輕輕一躍,人已安然置身於馬背之上,秦軒跟在他身後,一揮馬鞭子,兩人的身影便火速衝入夜幕之中,消失不見。
燕雀門,燕雀樓。
這是一家離京城不過十里外的青/樓,縱然離京城極近,不過這裡地處偏僻,延綿山裡十里,且路途崎嶇,極其難走,即便是騎馬,速度也根本快不起來,十里路程,兩人行了一個多時辰才到這樣一個地方。
暗淡的月光下,整個燕雀山腳下沒有人家,只有一座兩層樓高的燕雀樓,樓上掛著紅燈籠,遠遠的甚至能聽見一些姑娘的嬌笑聲,燈火通明。
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聳立著這樣一家青/樓,實在是有些詭異,不過這燕雀樓雖然看上去詭異,卻又同時身兼客棧酒樓服務,所以,作為一座*,也就讓人理解幾分了,而這裡雖然路途偏僻,但是奇怪的是,恩客卻不少,夜夜笙歌不息,歌聲繚繞,幾里之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秦非離在*門口聽了下來,門口倒是並沒有姑娘迎客,不過走進去便是別有一番韻味了。
大堂之內,恩客雲集,ji臺上,有姑娘輕紗羅裙的獻舞,還有歌唱者,同樣穿得極其清涼,歌聲*悱惻,在這樣的夜裡,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他二人踏入進去,*便迅速迎了上來,秦軒率先擋在前面,扔了一錠金子給那*道:“我家爺因要事受邀而來,還望媽媽通傳。”
那*聽了這話;眉眼一轉;面對著掌心的一錠金子;果然也不美目顧盼;只是睨了二人一眼;忽而便正色道,“不知二位是不是秦王府的人?我家爺早已恭候多時了。”
她一開口,頓時露了底,居然是男人的聲音,秦軒差點眼珠子瞪了出來,再一看臺上,剛剛婀娜曼妙的兩名女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喉嚨處滾動的喉結,饒是身材嬌小不已,像極了女人,可是這個卻掩飾不掉,秦軒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相比於他的情緒激昂,秦非離卻是十足的淡定無比,也不知是一開始就看了出來,還是養成了處事不驚的習慣。
秦軒瞧了他一眼,這才壓下原本沸騰的思緒,他再凝眸去細瞧這樓裡的有些摟摟抱抱的人,雖然大部分都是男人在做戲,不過,也有女人就是,雖然,只有零星幾個。
*將他們引進一件廂房之內,來到一堵牆壁前,只不過是將上頭懸掛著的一張裸露香肩的美人圖輕輕一拉,二人的腳底地面頃刻便動了起來,很快便移出一塊可供五人站立的方形地塊兒。
因為*並沒有站在地塊兒上面,秦軒下意識驚了一下,猛然抬頭去看親秦非離,不過秦非離分明紋絲不動,甚至連臉上的神色也沒變過,這時,只見那一旁的*眸底掠過一抹讚賞之色道,“我家主子就在下面,二位下去自會有人接應。”
秦非離淡淡的瞥他一眼,“有勞了。”
那人沒說什麼,略略傾了身體,然後帶上門走了出去。而他們站立的那塊空地便開始緩慢的下沉,直至腳底下透出微光來,很快,便看到了底下的另外一個世界。
十步一人,排滿了通道的兩旁,偌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昏暗的通道,他們二人剛停下,立刻便有人上來引路,繞至一處石室前道:“二位裡面請,我家主子恭候多時。”
他說罷也不知做了什麼,眼前的石門緩緩開啟,露出裡室的兩道人影來。
正對石門的堂內,一男一女相立而坐,二人面前擺著的是一張石桌,石桌上擺著一個棋盤,此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