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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讓店小二提了熱水到各自房間,舒服的享受沐浴過後,便紛紛倒*休息,即便,現在還是大白天。
她們一路而來,沿途看了不少美景,因為趕路的原因,停的時間也不長,好不容易捱到這個小鎮上已經是困頓到不行,故而,她們一到客棧,洗完澡後,就開始昏昏大睡了。
不過,白天的客棧,到底是有點鬧騰人,尤其是在下午吃飯這個點上。
錦言被外面的鬨鬧聲吵醒了好幾次,鬱悶到不行,可這外面的噪音分明無休止的樣子,又是大聲喊叫,又是求饒的,鬧得人實在難受。
不得已,她只有穿上衣服起身,開啟門,走到外面一探究竟。
“走,走,走,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收留你們已經有七天了,你們卻只付了三天房錢,白某人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可不希望有人死在我的客棧裡,這件事,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白掌櫃,我知道您為難,但是,就今天一晚好不好,明日我便帶公子去別處,就一晚上……”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們若是再不走,別掛我無情,將你們的行禮扔上大街!”
“白掌櫃……”
那小廝打扮的人,低聲下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錦言發誓,她絕對沒有半點同情心,她想做的,無非是趕走這些噪音而已,可是眼下看來,這噪音好像沒那麼容易趕走,所以,她唯有出面一問。
“小娃娃,你家公子怎麼了?”地上跪的小廝摸樣的男子,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錦言斜倚在門邊詢問,白掌櫃一看,她明顯一副剛剛起身的樣子,當即點頭哈腰道:“對不住,客官,吵醒你了!”
錦言微微頷首一下,指向地上的男子,問掌櫃的:“怎麼回事?”
掌櫃的搖頭嘆息一聲道:“實在不是老頭子我狠心,我們做生意的,就得講究做生意的路數。這位小哥七日前和他家公子在我家客棧歇下,約定住三日便走,可是誰都沒想到,第三日晚上,自從這小哥揹著他家公子回來後,他家公子的病情可謂急速惡化,到而今,已經是半死不活了。公子,你說白某人是做客棧生意,若是讓人知道這客棧裡死了人,我以後還怎麼接客,所以不得已,只能狠心趕這兩人離開。”
錦言已經大略聽出始末,略略沉吟一番後道:“既然是生病了,為什麼不看大夫呢?”
那小廝頓時臉色更苦了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此番是來淮江尋親的,可是家族沒落,原本指腹為親的宋家卻不想再續這門親事,又找不到理由拒絕,便對我們說,他家女兒得了一種怪病,需要七色草才能救治,若是我家公子能尋到,醫好她女兒的病,他才答應這門親。”
“可是七色草,哪裡有那麼好找?”那小廝的臉已經苦成一團。
“七色草在十里外極高的暮山之上,傳言可知百病,本來極好採摘,可這七色草卻常年被一群毒蛇護著,我家公子就是為了採下這七色草被毒蛇所傷,當日便昏迷不醒,偏生,我們此番來淮江,途中被人偷去了所有銀兩,所以根本無從看大夫。”
小廝的臉愁成一團;說到這裡;眼眶又紅了起來:“若是病*上的老夫人知道公子來淮江受這等罪,定然是不會同意,他來求親的,可是眼下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身上又什麼錢都沒有,若是出了這間客棧,公子必死無疑啊!”
掌櫃的當即臉上也皺成一團:“你那公子渾身發黑,依我看,根本就沒人醫得了,與其如此,倒不如早日預料好後事。哎……實在是我做的是客棧生意,不允許有死人啊,小哥,唯有對不住了。”
錦言細細思索了一番,雖然說,她不存在菩薩心腸,但眼下既然遇到了,那就看一看吧。
或許是錦言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