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上位是皇帝皇后;太后次之;然後下面則是二妃;十二王爺,秦王排行第七,自然處於中後的位置,不算顯眼,夠低調,錦言正喜歡著。
她們全都入席之後才傳來太監的通傳聲;帝后還有太后一併到了。
錦言隨著眾人一同朝拜;帝后攙扶著寧太后坐穩;這才落座;吩咐眾人起身。
錦言始終低著頭。她起身之後,坐於秦非離身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非離的身體擋在前面,反倒叫上位的人看不真切,只看到她坐在那裡,容貌什麼,是斷然看不清的。
家宴自然是要開開心心,帝后一番客套話後,便讓上了歌舞,歌舞一來,眾人的注意力便紛紛被吸引了過去,那些個王妃見帝后沒有說什麼,原本對錦言的關注,自然也淡了下去。
各式菜餚一一端上了桌,但這是宮宴,一門心思吃東西,只會失了王妃的身份,所以對於這些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錦言深覺無味。
眼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歌舞之上,錦言也看了片刻,上幾次宮宴,她也是見過這些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自然沒什麼興致,偏生一旁的秦非離倒似注意力全被吸引了一般,尤其是視線一直停在那個為首的領舞女子身上,錦言撇了撇嘴,一時百無聊賴。
她不由得敲了敲桌子,示意一旁的宮人給她添酒,等添滿了,她喝了一口之後,又覺得太辛辣,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幾乎都躲到了桌子底下,秦非離回過神來,拍著她的後背,輕道:“不會喝酒便不要喝了,我讓人給你換茶。”
他說罷抬起頭來對著一旁的宮人吩咐了幾句;宮人急忙將錦言的酒換成了茶。兩人一來一回間,便覺出不少目光投來,其中,就有上位二人。
錦言喝了點茶緩和了不適,兩人便又重新開始看歌舞。錦言對這歌舞沒什麼興致,且不說已經看過幾遍,現代的娛樂專案那麼多,電視上的舞都不知道看多少了,所以,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可是現在宴會連三分之一都沒進行到,又不能走,只能坐在那裡發呆,然後錦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居然就打起了瞌睡。
她一頭栽下去的時候,險些連杯子都打翻了,幸好秦非離及時護住她才倖免於難。
“你是有多困?”他無奈低笑,從來未見過人在宮宴上打瞌睡的,錦言倒是第一個。
錦言懊惱的垂了兩下昏沉的腦袋,隨即瞪向他道:“我又不是你,看個舞都能把眼睛瞪圓了。”
秦非離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宴會本來就是看舞聽曲兒的,不然還要做甚?”
錦言又瞪了他一眼,卻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只能無奈道:“反正我是不感興趣。”她說完又左右看了看,眼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蹈上面,不由得道,“現在能不能出去?或者,你再讓我打個盹兒,你護著我?有事情再喊我?”
秦非離無奈的看她一眼道:“你以為宮宴是什麼地方啊?我陪你說會兒話,說話就不困了。”
錦言無奈哀嚎一聲,秦非離隨即伸出手來,將她的手指握住,裹進掌心,道:“皇上皇后看著呢,太后也瞧著,更何況,等一下表演才藝的時候該到了,你若當真是不想表演,那就得時刻保持清醒,另外,我教你的法子,你忘了?”
錦言一聽才藝表演;立刻緊張兮兮起來;她端起秦非離杯子裡的酒;看著他道:“這樣真的管用嗎?若是萬一不行……”
“就算不行,你表演得差了,別人也只當你是醉酒了,不至於出笑話。”
錦言想想也覺得對,遂一口飲盡。她再去倒的時候,秦非離卻忽而又按住她的手,無奈道:“是裝醉;不是真醉;若是真醉可就出大問題了。”
錦言一聽覺得在理,可是,若是喝得不多,又不足以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