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肩,更是崴傷了腳,頓時悶哼一聲,跌坐在地上。
“王妃,你怎麼了?”身後的聲音自然沒有瞞過秦軒,秦軒快速回頭,錦言已經痛得臉色發白,吸氣道:“我好像……腳崴了。”
黑暗中,她也看不清秦軒的神情,只見他當機立斷道:“那你上來,我揹你。”
不過,他才剛轉了個身,空氣中忽然就多出了兩柄長劍,架在了兩人的頸脖上,來人厲聲道:“不許動!”
兩人動作一僵,其中一人更是厲聲要求秦軒道:“把劍放下!”
秦軒只好乖乖放下劍,站起身來。只是,預料之中的呵斥並沒有立刻傳來,倒是有人咦了一聲,看著錦言,吶吶道:“秦王妃?”
錦言當即抬起頭,那人喜道:“果然是秦王妃,原來是秦王妃!”
另一人也放下劍,秦軒也呆了一呆,隨即眉間一喜,他們應該是遇到皇上了!
果然,兩人收了劍之後,便立刻往前跑去,喜道:“皇上,是秦王妃!”
很快便有大片的腳步聲過來,有人點燃了火折,一點細亮的光,卻足以讓錦言看清,當先一人,那身繡滿了張牙舞爪龍騰,祥雲盤繞的長袍,不是龍袍又是什麼?而眾目睽睽之下,能以龍袍示人的人不是秦非墨又是誰?
不知道是不是火折太暗的原因,錦言只覺他臉色很難看,那雙跟秦非離極其相似的鳳眸,在她和秦軒身上掃了一眼後,停在她的身上,低聲道:“你怎麼來了?”
錦言連忙站起身來,卻因為腳傷一下子拉住離他最近的秦軒的手臂站穩。秦軒下意識來扶她,秦非墨卻先一步捏住她的手臂,擰眉道:“你受傷了?”
錦言看了看他身後,根本就沒有秦非離在,頓時臉色有些難看,吶吶道:“我來找非離的。”
秦非墨沒說話,臉色明顯更加的沉,一旁的人俱都不敢答話,秦軒也看周圍沒有秦王的影子,有些急了,道:“還請皇上告知,我家王爺去往了何處?”
錦言當即也抬起頭來,盯向秦非墨。黑暗之中,他背對著光源,神情不明,錦言滿眼殷切,他看了片刻之後道:“七弟在途中受了傷,為了不拖累朕,他自己選擇同兩名護衛一起走了另一條路,並不在這裡。”
錦言聽他說完,只覺一顆心跌入谷底,渾身發冷,一時間聲音也透著寒氣:“皇上的意思是說,秦王為你受了傷,你卻拋下了他?”
“大膽,怎麼跟皇上說話的?”一旁的人呵斥出聲,秦非墨沒有說話,卻等於是預設,錦言心裡湧起滿腔憤怒,可是身前的人是皇帝,她根本就不能耐他何,當即便轉了身看向秦軒道:“秦軒,我們走,既然王爺不在這裡,我們留在這裡也無用。”
秦軒身為秦王的護衛,自然以秦王為主,當即也點了點頭,打算陪她一同離去,一旁的護衛卻突然出聲道:“站住,而今叢林之內滿是刺客,皇上處境危險,爾等當以皇上安危為重!”
那人一身黑衣,實在是與旁邊的護衛沒什麼不同,但錦言看他幾次三番開口,猜想著應該是秦非墨的貼身護衛,否則,不會這般大膽呵斥與她,畢竟,她還是秦王妃,是王爺的正妃,當朝皇后妹妹,大將軍的女兒,當即道:“我們會從另外的方向走,不會暴露皇上的行蹤。”
“不行,我等絕不會允許有陷皇上於危險之地的事情發生!”那人說著,竟上前一步,直接攔住兩人去路,而秦軒見此,上前一部,盯著他,長劍捏在手中,顯然是蓄勢待發。
“退下!”卻在這時,身後的秦非墨忽然開了口。
那護衛不料皇上會是這等反應,忙的退了下去,秦非墨幾步上前道:“而今已是深夜,刺客又藏匿於密林之中,你現在出去,等於送死。”
錦言卻抬起頭來笑了一下,笑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