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被人拿劍指著脖子睡覺,看能不能睡好?”
秦非離輕笑了一聲,隨即邁步進來,錦言下意識後退一步,他從她身側走過,來到桌旁坐下,自顧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了一口輕笑:“睡得著也好,睡不著也罷,都一樣得睡,我若是你,便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養精蓄銳,方好大幹一場。”
錦言冷笑一聲:“你會讓我大幹一場?只怕我還沒幹,就已經死翹翹了吧?”
秦非離倏爾便回頭看了她一眼,眸光意味莫名,他伸出手來,敲了敲身側的位置,示意錦言過去坐,錦言懶得理會他,挑選的瞪他一眼,直接便透過剛剛開啟的門,走了出去。秦非離莫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自顧的喝了一口茶水,並不去追。
嘴裡的茶水還未嚥下,門口便傳來了動靜,秦非離輕挑了眉梢,回頭,門口,錦言瞪著一雙殺人的眼,滿臉警惕之色的從外面進來,而正對她的頸脖,分明指著兩柄寒劍。直到她的身形退入石室之內,那黑暗中的人忽而便收了劍,重新隱入黑暗之中。
錦言驚魂未定的撫了撫胸口,氣急敗壞的一屁股坐到好整以暇的秦非離的身側,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大灌了一口,惡狠狠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非離聞了聞茶香,輕笑了起來:“我想如何不是一早就說清楚了?”
他伸出手來,扣起錦言的一縷青絲放到鼻尖輕嗅,一副迷醉享受的姿態道:“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過了今日,自然不會再有人為難你,你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但前提是,得過了今夜。”
他明明眸光無限柔情,錦言卻聽出渾身的寒意,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看著他道:“你把冷月和綿綿關到哪裡去了?”
“怎麼會是關?我款待她們還來不及。”秦非離笑了笑,湊近了她,伸出手來勾住她的腰,稍稍用力,便將錦言帶到他的懷裡。近距離之下,他眉目邪肆,笑容溫柔,錦言冷臉相向,惡狠狠瞪眼,他也不在意,輕笑了笑:“我是你夫君,不是別人,你何必拿出一副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樣子? ;”
“那你見過扣押妻子親人危險妻子的老公嗎?”錦言怒視著他。卻沒想到秦非離眨了眨眼睛,一臉理所當然道:“見過啊,我不就是。”
錦言氣結,要從他身上下來,秦非離扣住她,不讓她動。他湊近她耳邊,語氣清幽道,“你乖乖的,今夜做本帝最美的新娘。”
他的吻輕落在錦言的耳垂上,隨後鬆開她。錦言立刻跳出一米之外,同時握緊了懷中的匕首,警惕的瞪著他,秦非離毫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摸向剛剛親吻她耳垂的唇,眉梢輕抬,隨即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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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在他離開之後緩緩合上,這一回,錦言是不敢衝出去了。她在圓桌旁坐下,一時心緒不寧。照目前看來,她是走不了了,也不可能走得了了。若他還是秦非離,她尚且還有把握能取得離開的機會,可他不是秦非離是鬼帝,只要一提鬼王府的名字就可以令人聞風喪膽的鬼帝!
她趴在圓桌上,徹底沒辦法了,雖然懷裡揣了一把匕首,但是又有什麼用,秦非離根本就不拿她當角色,正如,她前腳出門,後腳就被人堵了回來,他有足夠的信心,她對他沒有任何威脅,所以,才讓這把匕首留在她這裡。
洞房花燭夜,一點也沒錯,只是現在還沒到夜晚,錦言以為在到晚上之前,她都是安全的,可是她錯料了秦非離口中所謂的洞房花燭。才不過坐了盞茶功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