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靈的熱情，可讓陳江興奮。 長時間沒見面的兩人，互相訴說著彼此的事情。 大部分都是洛仙靈在說話，這三年，怎麼怎麼樣。 一個人在山洞漆黑啊，難受啊，害怕啊，各種情緒都有。 一股腦甩給了陳江，她的這些小情緒，陳江全部接著，誰讓人家是自己師孃，也是自己的女人呢。 五天時間，眨眼過去。 山洞內，不見天日。 也就忘了時間。 兩個人，坐在一起，彼此相望。 洛仙靈大大方方看著陳江，絲毫不畏懼弟子的眼神。 “你要下山了？” “嗯。” “山下很危險的。” “我知道。” “一個人？” “也不是。” 陳江簡單說說，和帝女一起去。 洛仙靈詢問帝女是誰，陳江也如實回答，聽到陳江的回答之後，洛仙靈看陳江的眼神變得十分奇怪。 “嘖嘖，想不到你連帝女古竹都能找到，還帶回真空宗了，了不得。”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真的是我草草咯。 竹子這一類，嚴格來說，也是草屬。 陳江的口味，也是奇葩，來者不拒。 “師孃，你想哪裡去了，我們什麼都沒有。” “屁，你真當老孃這些年白過嗎？你小子看著單純，實際上，懷腸子得很。” 洛仙靈說話直白，可不會拐彎抹角。 “你小子連師孃都……” 一個小小的帝女古竹，算什麼。 “咳咳。” “師孃，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洛仙靈調笑道：“我有亂說嗎？” “……” 沉默的山洞，響起了洛仙靈的笑聲。 “咯咯咯。” 陳江尷尬摸摸鼻子，師孃對自己的印象，看樣子並不是很好。 可這個師孃，太熱情了，太生猛了。 腰還有點痛。 “小子，你是本體下山，還是？” “你猜。” 洛仙靈看了看陳江，搖搖頭：“現在的人，可真是厲害。” 對於陳江的某些秘密，她是知道一二。 具體也不多。 分身和本體，這個小子玩得很溜。 手段也是奇怪。 在他面前，洛仙靈宛如一個弟弟。 “當年，老孃要是有你半分謹慎和心黑，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能把陳長生算計死的人，這個小子，獨一份。 自己，也被他算計了。 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欣慰的是，這個小子不是陳長生那麼絕情，那麼冷漠。 對待自己人，還是很好的。 “師孃說笑了，你要是不被關押在這裡，也遇不到弟子這麼好的人。” “嘔。” “不要臉。” “謝謝誇獎。” 洛仙靈被他的無恥給無語了。 這個弟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自戀，有點無恥。 對此，她習慣了。 “小子，下山之後，想過去哪裡嗎？” 陳江想了想，回答：“到處走走，順便清理一波周圍的那些詭異，也看看我真空宗的管轄區域。” “真空宗，好久沒人下過山了，也是時候下山了。” “順便招收幾個弟子，看看有沒有緣分，真空宗弟子太少了。” 洛仙靈想了想，確實如此。 “早應該如此了。” 她又說：“你小子不怕那些弟子？” 陳江聳聳肩：“怕什麼？我又不是陳長生，連自己弟子都坑。” “我啊，也沒什麼要求，弟子呢，也不需要多少，幾個就夠了。” “多的話，自己也管不過來，少了，也不行。” 洛仙靈聽著陳江的話，很多關於教育弟子的知識，都從他嘴裡說出來。 有些思想，過於驚駭。 她聽著，也覺得陳江這個人不錯。 給他當弟子，也是幸運。 掏心掏肺那種。 “當然了，不是誰都可以當我弟子的，人品一定要好，尊師重道少不了。” “其他方面，都無所謂。” 洛仙靈聞言，認可陳江的選擇。 “是啊，人品一定要好。” 浮躁的世界，浮躁的人心，有多少人，可以沉下心。 又有多少人，戴著面具，偽裝自己。 虛偽的人很多，那些人，面具下，往往是另一副面孔。 洛仙靈對於人心，也有自己的感悟。 “你可不要重蹈陳長生的覆轍。” “我不會。” 陳江笑道：“對於逆徒，我可不會手軟。”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硬硬氣。” 硬這字，加重語氣。 洛仙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這個弟子，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