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什麼消沉的意思,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身處高位之人。
夏馨炎不解的瞅著荻原宗,疑問太多了,所以夏馨炎就找了一個她最在意的問題去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荻原宗輕嘆一聲,說道:“從你進入交易場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交易場?
夏馨炎微微一愣,隨即,在城池中的一系列奇怪問題好像全都找到了線索,一口氣的串了起來。
“是你讓那個七品藥劑師幫我煉製藥劑的?”夏馨炎試探的問道。
她心裡其實已經很肯定這個答案了,但是她肯定是肯定還是在理智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七品藥劑師都要給荻原宗面子,也就是說,那個七品藥劑師墨大人在某個一方面上要壓著七品藥劑師一頭。
不是說在實力上還是在勢力上,總是有一個方面強過七品藥劑師。
問題是,這裡不是以前的那個世界,荻原宗就算在以前的世界再厲害,再拔尖兒也是那個世界的事情。
那個世界最高的靈師,無非就是五十九級的靈尊,換句話說,也就是荻原宗他們幾個人。
在那個世界,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自然沒有人不敢不邁荻原宗的面子。
問題是,現在不是那個世界,這裡是個什麼世界?
六十級的靈帝那是遍地一抓一大把。
就算是荻原宗可以晉級到了六十級靈帝的地步,到了這個世界,不是應該跟她一樣的慢慢往上爬嗎?
怎麼會突然的就有了可以讓七品藥劑師乖乖效勞的權力?
這是一個剛剛六十級靈帝該有的權力嗎?
“嗯。”對於夏馨炎的疑問,荻原宗點頭應著,沒有隱瞞,算是承認了。
明明是預料之中的答案,卻依舊讓夏馨炎感覺到心驚。
似乎,荻原宗很不簡單啊。
“因為一些事情,我對自己以前的目標感覺到了迷茫,所以就自我放逐了一段時間。”荻原宗倒是沒有顧左右而言他,想起曾經幾年的事情,荻原宗也是唏噓不已。
若不是碰到了夏馨炎,也許他還會沉迷吧。
在看到夏馨炎的時候,他看到了一種希望,一種不需要說,就可以感受到的希望。
與其說是希望,倒不如說是生機。
那種勃勃生機,無論是什麼狂風驟雨都掩蓋不住的生機。
“嗯。”夏馨炎點了點頭,對於荻原宗說的這點,她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誰還沒有個心情低落的時候,小小的鬱悶一下是很正常的。
當然,對於荻原宗這樣的長久放逐,似乎“鬱悶”的時間長了點。
不過,這個是荻原宗的選擇,她自然是無權過問,個人有個人的生活方式,誰都沒有辦法干涉誰。
夏馨炎回應完荻原宗之後,繼續轉頭盯著下方的宅院,在尋找合適的入口。
“你還是要進去?”荻原宗在夏馨炎的身後輕嘆一聲,“那裡不是那麼好進去的。”
“我的朋友都進去了,我沒有理由留在這裡。”夏馨炎的聲音很平淡,卻有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你可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荻原宗問道。
夏馨炎好笑的看了一眼荻原宗,聳肩道:“不知道。”
“那裡不是傳說中的宮,只是宮的一處別院,或者稱之為刑堂。”荻原宗聲音低沉的說道,裡面蘊含著無比的凝重。
用這麼大的一個宅院作為刑堂,可見,裡面的刑法有多麼的齊全與巨大。
各種處罰都有,哪裡是正常人可以想到的刑法。
別說是正常人能不能想到,恐怕是隻看一眼聽到都會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