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娟氣得恨恨的咬牙,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一字一頓的說道:“夏馨炎根本就不是藥劑師。”
藥劑師協會會長目光冷冷的看過去,竟然有人在藥劑師大賽上砸場子,難不成他已經脫離人群太久,被人遺忘了?
“她不是藥劑師?”藥劑師協會會長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白丹娟,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根本就聽不出來他的半點情緒。
“當然,我可是與她在一個城中長大的,她是不是藥劑師,我最清楚。”白丹娟肯定的說道,灼灼目光盯著夏馨炎,想從她的臉上看到驚慌,只是,讓她失望了。
夏馨炎依舊平靜的站在高臺上,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兩個人談論的話題很有可能決定她的生死。
“不知道冒充藥劑師,來參加藥劑師大賽,是不是對藥劑師的侮辱?”白丹娟得意的仰起頭,她就不信那些驕傲的藥劑師肯讓一個外行混進來。
以她對藥劑師的瞭解,那一個個絕對是驕傲的人物,他們驕傲的自尊是絕對不允許外人冒犯半分的。
“她不是藥劑師嗎?”藥劑師協會的會長看了看白丹娟,臉上的譏笑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當然不是!”白丹娟極其肯定的大聲說道。
整個會場內陷入了死寂的安靜,沒有敢去議論。
都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言論會惹怒在場的藥劑師,現在選擇閉嘴,才是最明智的舉動。
“我與她自小在伊洛城中長大,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是藥劑師。”白丹娟得意的揚起唇角,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夏馨炎。
沒錯,夏馨炎只配匍匐在她的腳下,今日所有的一切無非就是讓夏馨炎更加痛苦的砝碼罷了。
讓一個人在出盡風頭之後,立刻變得一文不值,是不是更刺激更好玩呢?
藥劑師協會的會長靜靜的看著白丹娟,不顧其他藥劑師疑惑的目光,緩慢開口:“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憑什麼相信我?”白丹娟顯然對這個問題早就有所準備,不緊不慢的伸手一指夏馨炎,“她若真是藥劑師,為什麼第一次比試她做出來的竟然是藥粉,第二次比試出來的無非是一塊兒晶石。”
“這麼清楚的事實擺在眼前,難道還需要說什麼嗎?”白丹娟的話在其他藥劑師的心裡產生了影響。
畢竟白丹娟說的並不是假話,夏馨炎的煉藥水平大家都看到了。
不過……想到第二場比試夏馨炎那個火力化鼎,那確實只有藥劑師才能做到的。
“各位,若是我記得不錯,這次藥劑師大賽參加的資格是三品以下的藥劑師,那麼請問,能做到所謂的火力化鼎至少要五品藥劑師。”
“你們相信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子可以達到五品藥劑師的水平嗎?當然,看著剛才夏馨炎那熟練的程度,恐怕更像是六品藥劑師了吧。”
白丹娟又投下一個更讓眾人震撼的訊息。
剛才全都被夏馨炎的煉藥術所震撼,完全忘記了那火力化鼎與藥劑師之間的等級關係,再想想這次藥劑師大賽的規定,答案似乎已經在每個人的心裡。
夏馨炎這個所謂的冠軍恐怕要不保了。
“誰告訴你,夏馨炎是五品藥劑師?”一等看臺上慢悠悠的站起一個人來,一身的黑衣就好似陰影一般將他整個人隱藏起來。
他若是不說話,絕對沒有人會去注意他,但是,當他開口的時候,就好似天邊滾滾而來的烏雲,絕對不會讓人忽視。
“你是……”白丹娟心裡咯噔一聲,這個人不正是在門口見到的那個五品藥劑師嗎?
“百書陽,那不是百書陽嗎?”
“真是那個神秘的百書陽,他怎麼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