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桶,外部無一例外地寫有“劇烈爆炸物
輕放勿撞”標誌。
主艇中部指揮室,伴隨著密碼機發出“咯咯咯咯”的輕響,肩負特殊使命的潛艇『操』作人員旋即將注意力集中過來,他們之中那位年輕而老成的通訊士官雙手棒著從密碼機裡列印出來的紙條,按照熟記於心的密碼譯道:“向西行進80海里,至敵艦隊下方,啟動延時器,人員撤離……此為最終作戰命令,務必立即執行。”
“還要向西80海里?”
佩戴少校軍銜的潛艇指揮官顯然對新獲的指令感到意外,要知道此時遠道而來的蘇聯艦隊就在距離不超過0海里的近岸處展開登陸行動,他們北方艦隊和波羅的海艦隊加起來有近百艘艦船和上萬官兵,規模數倍於前次在這裡登陸並對基地構成嚴重威脅的那支蘇聯軍隊。早早預料到蘇軍會捲土重來,基地方面已經進行了長足的準備,而在這些知道內情的軍官和艇員們看來,這四艘潛艇的三艘上塞滿烈『性』炸『藥』以及具有特殊作用的放『射』『性』物質就是為了徹底消滅這支空前龐大的蘇軍登陸部隊,讓海軍實力非常有限的蘇聯人再一次血本無歸。如今,向東40海里本是空無一物的汪洋,去那裡能夠找到更具有價值的攻擊目標麼?
通訊士官很肯定地又看了一遍譯碼紙條:“不會有錯,向西80海里,長官!”
上級固然有上級的考慮,少校心想,他很快抱定主意:“切斷通訊電纜,啟動主電機,三分之一航速前進,標定航速正西。”
不一會兒,電機嗡嗡地啟動了,這聲音在海底環境聽來非常清晰,但比起戰爭時期最常見的vii系列u艇已經安靜許多,就連最好的聲納隔著稍遠的距離也難以探測到。
兩艘老舊的iic型潛艇含了也就舍了,可惜了這一艘先進而猜銳的xxi級攻擊潛艇,戴著海軍鷹輝大蓋帽的少校艇長心有遺憾地想著。
一艘標準的xxi級潛艇在水下的最高航速達到2節,三分之一航速也接近6節,但由於“手提肩扛”地捎帶著三艘大小潛艇,這會兒潛艇的航速指示僅有3節左右,以這樣的速度趕到80海里外可是要一天多的時間。過了二十分鐘,見這艘怪異的聯體潛艇在低速航行時狀況持續穩定,少校艇長又改變命令提高到二分之一航速。隨著航速的提升,這種非常規連線方式拼湊的潛航物開始因為阻力不均而出現偏航,使得『操』縱者不得不以人工校調的方式來保持正確航向,但不管怎樣,實際航速還是逐漸提升上來了,速度儀表的讀數接近5節,這意味著16個小時就能夠抵達指定區域前提是目標艦隊不隨意變換位置。
對潛艇兵而言,潛航過程是漫長而枯燥的,不明外界狀況更是一種煎熬。重新啟航過了一個多小時,『操』縱聲納的潛艇士官報告說:“長官!西南方向有大量螺旋槳音!”
少校站在航海臺前微微瞟了一眼,他知道那是來自近岸的蘇聯艦隊,那些驅逐艦和護衛艦一定如獵犬般在各式運兵船和貨船周圍轉悠。可以想象,踏上挪威海岸的蘇軍士兵每一秒鐘都在增加,從他們的登陸址到“避難所”基地的直線距離只有三十公里,若是他們倚仗海空支援而大膽推進,這漫長白晝結束之前就可以進抵難以真正世的基地山。這一次,基地方面在兵員數量和裝備規模上已經完全落於下風,且敵人海空齊進、有備而來,唯有以出奇制勝的方式才可能扭轉這極其被動的局面。經過廣島、長崎雙爆,原子彈的威力世人皆知,雖然從同為志願者的技術專家口中得知此次醞釀的核爆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原子彈爆炸,但在方圓幾公里內產生絕對死亡區域、十數公里內造成大面積殺傷是理所應當的。顯而易見,那些剛剛登陸還沒束得及散開以及仍在船上的軍官兵正處於最密集的狀態,而他們的護衛艦艇能夠防範對手空襲以及魚雷、水雷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