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雙臂受了槍傷,有條件的話應該儘快送回到戰地醫院進行治療處理,看這場面,林恩估猜馬特索夫上校是在被德軍向後方押送途中被己方部隊解救的,蘇軍nv醫護兵隨即乘坐嘎斯汽車前來,這傢伙本可以坐車返回後方,為解心頭怨恨,便讓蘇軍士兵當場狂毆這些德國佬。
須臾,特奇梅爾悄然來到身旁,看他無言搖頭的樣,林恩便知坦澤已經不再原位——很難說他是否就在捱打的德軍士兵當中,可同伴們痛苦哀嚎的聲音實在讓自己感到憤恨,且又忽然想到,若是再俘虜馬特索夫上校一次,說不定還能重演在蘇軍槍口下逃生的好戲。
拉著特奇梅爾蹲下來小聲j待說:“一會兒聽到槍聲,你就朝外面汽車上的司機和站在旁邊計程車兵擊,幹掉他們不難,想想可憐的馬科斯”
見特奇梅爾點頭,林恩示意他行動,自己拎著駁殼雙槍貼牆而立,一旁的牆體破口足以容納一個身高體胖之人走過,自己當然不成問題,估著特奇梅爾也該到位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將駁殼槍的擊狀態調整成為“連隨即閃身從破口鑽出,在蘇聯人發現自己之前左u前邁、右u下沉,膝蓋點地同時舉平雙臂,瞄準院落裡持槍而立的兩名蘇軍士兵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啪……啪啪……
為了確保擊殺,林恩朝這兩名手持衝鋒槍的蘇軍士兵各三彈。在不足十米的距離上,除了左手所持駁殼槍第一發稍稍偏的,其餘五發皆命中目標。彈著點從下至上排列,最後一輪要麼打中脖,要麼中腦袋,兩名蘇軍士兵就像是麻布袋一樣毫無掙扎地向後倒去。
平移槍口的同時,林恩手腕一轉,雙槍變成了槍匣水平、槍擊朝外的經典狀態,那些圍毆德軍士兵的這時候可要為自己的暴力行徑買單了——他們無一例外地站著,恰好比縮在牆角的德軍士兵們高出半截身,林恩無所顧忌地開火了,一雙嶄新的駁殼槍在他手中歡快地跳躍著毫米口徑的彈旋轉著從槍口飛出,在空中排列成為並不規則的扇形,有些徑直入毫無防護的人體,有些錯過目標打在了碎石壘砌的漂亮u牆上。等到槍口外移到了一定位置,林恩便以平日苦練了成百上千遍的熟練動作將雙槍向內一甩,從槍擊貼近槍擊的狀態重新開火,而幾乎與此同時,院落外面也傳來了乾淨利落的衝鋒槍聲。
幾秒之後,院落裡站著的就只剩下驚愕回頭的蘇軍nv醫護兵。
“夥計們,快起來自己人”
林恩一邊以德語大聲招呼牆角那些慘遭毆打的同伴,一邊平舉雙槍迅速前移。眼角餘光瞟見一名參與圍毆的蘇軍士兵還在地上掙扎,毫不猶豫地壓下右手,給了他解除痛苦的接連兩槍,並順勢走到了同伴們旁邊,也就是蘇軍上校馬特索夫的正對面。
眼見林恩如天煞一般出現並殺了整整10名蘇軍士兵,留著濃密胡、右臉腫脹且淤青明顯的蘇軍上校頓時從臺階上跳了起來,恨不得一口吞掉這個把自己成如此慘樣的德國佬,可現場的狀況與氣氛卻又將他的怒氣硬生生地壓了下去,複雜的眼神最終被難以置信的恐懼所掌控。
特奇梅爾端著衝鋒槍從院落口衝了進來,而獲救的德軍士兵們——不論他們是迫於形勢還是喪失鬥志地淪為蘇軍俘虜,經過了之前的慘痛經歷,這時候都毫不猶豫地掙扎起身並從地上撿起蘇軍士兵遺留的武器。
“上帝啊……加爾戈長官,真的是您”
這毫無疑問是坦澤的聲音,想到特奇梅爾說他u部受傷,林恩正要發力的手指停住了,他邁步上前,在馬特索夫上校萬分驚愕的注視下一肘將其擊倒在地。聽那輕微一聲“咔嚓”,估計這一回鼻樑骨也斷了。
輕蔑地撇開這個連槍都用不了的倒黴蛋,林恩兇悍地瞪著蘇軍nv醫護兵,她自然不必那些二戰大片中扮演蘇軍nv兵的歐美明星,長相普通得很,體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