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雲笙這才鬆手。
赫連澤慢悠悠的從屁股後的口袋拿出照片不屑的丟他身上時,照片很輕,緩慢的往地上落。“切?不就是藍睿修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現在是藍斯辰的女朋友。有什麼了不起,死變態。”
藍雲笙漠然的神色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彎腰撿起照片,滿是老繭的指腹輕輕的撫摸著照片,拂去灰塵,最後將照片放進錢包原本的位置reads;。
赫連澤眼底的不屑逐漸消失,眼神盯著他冷漠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很悲傷。至少,他剛才的動作真的讓人覺得很悲傷。藍雲笙,藍家的二少爺,原本想要多少女人沒有,可他喜歡的女人,一開始和自己的大哥在一起,最終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他就只能這樣靜靜的看著,什麼都不能做,把感情壓抑在心底。難怪他心裡扭曲的不愛女人,要愛男人了。這樣想來,死變態還挺可憐的。
“上床。”藍雲笙薄唇擠出兩個字。
赫連澤一驚,雙眸警惕的看著他,該不是死變態惱羞成怒真要對自己用強的?
藍雲笙轉身去拿藥,回頭看他還站在原地發愣,劍眉微蹙:“你不是要我幫你上藥嗎?”
赫連澤如夢初醒放下戒心,原來是上藥啊?他慢吞吞的走向酒店的大床,心裡有點猶豫,還是不要在整他了?趴在大床上,扭頭看見藍雲笙拿著藥膏走過來,起碼有三四支。
“脫。”
赫連澤乖乖的解開皮帶,怎麼覺得“脫”這個詞聽在耳朵裡怎麼都像是狗血言情裡男主最常對可憐巴拉的女主說的話?
藍雲笙坐在床邊,將藥膏擠了一點在自己的掌心,指腹沾著一點點往他的屁股上該被塗抹的地方抹。他的指腹溫熱,但藥膏是冰涼的,感覺還蠻舒服的。
藍雲笙的眼神一開始很冷清,看著他的屁股那個地方周圍有點微紅,就知道這幾天他不會乖乖的呆在家裡,被撕裂的地方還沒好。所以他特意買了其他的藥膏,抹上。他的屁股面板很白,摸著的手感還不錯……腦海裡想到那一夜的纏綿,呼吸不自覺的粗重,就連指尖的溫度都變得滾燙……
赫連澤完全沒差距到異樣,趴在枕頭上,舒服的閉上眼睛,哼唧哼唧:“死變態,你動作還滿熟練的嘛?是不是以前經常給別人抹啊?”
來你想雲。藍雲笙猩紅的眸光瞥他一眼,一語不發。
“死變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其實我也不是歧視同姓戀,只是男人跟男人始終不好,肛|門這東西天生就是要拉粑粑的,哪裡能被人捅……你說是不是?”赫連澤見他一直不說話,扭頭看到他的臉色,一驚,立馬用被子蓋住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氣急敗壞的怒吼:“我靠?你個死變態,不就是讓你幫我上個藥,你媽的要不要有這樣強烈的反應?我知道我很迷人,可我真不愛玩男人?”
“你給我閉嘴?”饒是藍雲笙的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句。而他腰下很明顯的特徵,不言而喻,他忍的有多辛苦。自己都沒想到,只是看幾眼而已,怎麼會有這麼的大的反應。自己的抑制力一直都是平常人無法比的,怎麼碰到這個傢伙就失控,上次也是這樣……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斷了你老二?”赫連澤凶神惡煞的瞪他。
“我沒打算對你做什麼。”藍雲笙艱難的開口,避過眸光不去看他,將藥膏丟給他:“以後找別人給你擦。三天差不多能好了。”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朝著浴室走去。不久就聽到隱約的流水聲……
赫連澤站起來,扭頭很想看一眼自己的屁股,可自己怎麼都看不到。看到酒櫃的玻璃有反光,褲子也不拎一下,跳下床。在酒櫃前撅起屁股,想很仔細的看清楚——
“我屁股難道和我的臉蛋一眼帥氣,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