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過得應該也很不容易吧。”
“嗯。過去他常常半夜從惡夢中驚醒。”
“那現在呢?”
“沒有再驚醒過了,只是有時會在夢裡哭,他將在人前不敢流的眼淚都流在夢裡了。”
“哭出來也好,至少那樣會比較像個人。人心是需要有柔軟的地方的。”
“你不再排斥他了嗎?”易水寒期待地問。
“我從來就沒有排斥過他。就像天上的大雁不會排斥海里的魚。我們完全生活在兩個世界。如果沒有這個遊戲,我和他永遠都會是平行線。”
“可是現在因為這個遊戲你們已經交集在一起了。”
“所以,至少在這個遊戲裡我怕是要和你們糾纏不清了,但是隻限於這個遊戲,現實裡我們依然是平行線。不要指望我會幫你們去打天下,當然,我也不會幫龍嘯天來害你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對龍嘯天吐露隻字片語。”
“我聽說你差點成了龍嘯天的妻子,你還愛他嗎?”易水寒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沒想道易水寒居然會突然問我這個。不過,很快我又明白了。女人在很多時候會因為愛情喪失部分理智。易水寒是害怕我最終因為對龍嘯天的愛而站到龍嘯天的一邊。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還是表個態比較好。
“在這個遊戲裡,我最大的收穫就是我追求過別人也被別人追求過,我感受了愛人的甜蜜也享受了被愛地幸福。可是我最終發現。所有的一切最終都成了空,這世上有太多的東西可以把愛這個字撕得粉碎。所以,我再也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個愛字了。愛不是說出來了。也許要用一生地考驗才能證明它的存在吧。”
“那麼小六呢?你……會愛他嗎?”易水寒居然臉色緊張起來,彷彿他才是小六一樣。
“易水寒。我覺得你真地很過分,像這種問題你覺得應該是你來問的嗎?”看著易水寒,我當真有一些無力感。“因為如果讓小六來問,他大概一輩子也不會來問你的。”易水寒無奈地說。
“你希望我和小六在一起?”
“他只對你比較特別,其她的女人他幾乎連看也不會正眼看一眼。”
“很抱歉。我想說也許你並不像你以為的那樣瞭解小六。也許他真地對我有好感,也許我對他也有特殊的感情,可是相處越久,我們心裡就越明白,他早就做好了失去我的一切的心理準備,就如同我早就做好了被他傷害的準備一樣。所以我們之間可以談論一切卻從來不談情。”真的不談情嗎?在七夕之夜,其實我們已經談過了吧。“生死相隨,不離不棄”,我們不是都不認為有人能做到這八個字嗎?所以。我們才什麼也沒有說吧。
易水寒顯得很失望,隨著他的情緒低落下去,我覺得房間裡的新鮮空氣又少了許多。
“易水寒。你的情緒又不對了。”我連忙提醒他。
易水寒這才打起精神來,對我歉意地一笑。
“你這裡是什麼毛病。好像整個房間地都受你控制一樣。”
“因為整個寒冰堡本來就是受我控制的。”
“受你控制?那六面神君是擺設嗎?”我好笑地說道。這傢伙還真能瞎掰。
“你答對了。”
“啊?”
“所有人都以為支撐整個寒冰堡的陣法地是六面神君,其實作為陣法的陣眼地一直是我。這個陣是為守護幫派而啟動地。所以要求陣法開啟時幫主的等級不能超過三十級,但是它並沒有規定誰作陣法地陣眼。作為陣眼的人可以控制陣法中的一切,也就是說幫派中所有的東西都在陣眼的掌控中。作為陣眼的人可以說和整個幫派駐地已經形成了一體。像這麼重要的位置作為一幫之主又怎麼可能讓別人去做。可是六面神君卻偏偏把這個陣眼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