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皇家警察的保留科目,是不是真的是這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逃學威龍》中的周星星同學是這麼說的,不過,恰好在這個時候,聽著姚嵐說的什麼“放心,不冷”的話,一向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我冷不防的就冒出來了一句:“什麼不冷,看你凍成這樣,都打哆嗦了,你要是冷的生病了,不是還要麻煩我這個可憐的弟弟端茶倒水的侍候你嗎?”
就我這麼一句話,讓姚嵐那本能的“反擊”愣是胎死在了醞釀之中。
“弟弟……”
多麼純純的字眼呀。
雖然從我地話語直面上理解,好象是我不想麻煩這樣的意思,但是,從中,姚嵐卻感覺到了我的絲絲關心。有這絲絲關心,對於姚嵐來說,已經是極大地慰藉了,聽了我的話。原本是還被我裹挾著來到車門口的姚嵐竟然是停止了下來,然後轉過頭,用她那清澈但是蘊涵著絲絲濃情的目光看著我不動了。
“怎麼了?還不快上車?”
我倒沒有注意到姚嵐此時地心情波動。
姚嵐看著我快速的給她開啟門,然後正要對我說些什麼,我看著姚嵐那不動的身子卻已經是催促起來了:“快上車吧,難道你還想真的淋病了?”就著。我抓緊的把姚嵐推著坐進了車上,姚嵐愣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不過,感受著我地這種關心,姚嵐那本來就已經是絕代的面龐嘴角部位,卻已經是無意的微微翹了起來了。
看來,有個弟弟就是好。
我地膽子也算是大的了,把姚嵐推進了車以後,我愣是什麼都不在乎的自己直接就坐上了駕駛位。也不管這警車到底是不是我能開的,反正,以這個時候我的心理來說,就是覺得這個時候哪裡有讓人家姚嵐女孩子開車的道理。
我是這樣地謬想著,沒有想到的是,好象姚嵐也沒有拒絕什麼,此時的姚嵐,一雙大眼睛看著我“忙上忙下”的。等到我已經是坐上了警車,把車門關起來了以後,她那令人難以“捉摸”的目光還是依舊的停留在我的身上。
“這個姐……”我轉過頭看姚嵐,正要說“姐姐”的,可是才說到一個“姐”字地時候,就看見了姚嵐的不對勁,姚嵐此時正紅撲撲的張著她的臉蛋,看著我的面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呢!
怎麼臉就紅了?
我還在那裡鬱悶的想著:不會是剛才真的被淋雨淋的生病了吧?發燒也沒有這麼快呀。想著就在姚嵐的面前晃動了一下我的五指,脫口說到:“我說我的好姐姐,想什麼呢?不會是那個……發春了吧?”
我是當著開玩笑說的,可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就隨口一說,還真的是被我說的八九不離十。
剛才的姚嵐,看著我那專注著把她推上車後又關門,又主動開車的殷勤勁,竟然使得心中那已經是埋藏了許久的少女情懷如同是洪水找到了宣洩口般的併發了出來,誰家少女不懷春呢?何況還是像姚嵐這樣一個二十一、二的年紀,加上此時的姚嵐那如花一樣的容顏,所謂的美女易傷春就是這樣一個道理,以前的姚嵐,或許是因為感懷自己身世,沒有過多的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可是,又有誰沒有做過王子與公主的美夢呢?
姚嵐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姚嵐的心中還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弟弟看待的,可是,正是我這個小弟剛才那對她表現出來的男兒氣息以及男人的溫柔,讓姚嵐一下子感受到了男人能夠給她帶來的那種安全與安心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是會上癮的。
細細的回味著我剛才主動擁著她把她擁入汽車的那種感覺,還有那從我身上直接傳遞到她身上的體溫,以及那她從來就沒有這麼近距離呼吸過的男兒體味,都讓這個號稱冰山美人的女人心中蕩起一層層的波濤,以至於,等到我轉過頭來看她的時候,姚嵐的臉上竟然是紅撲撲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