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下了車,沒有想到,這個女警察不知道是哪裡的神經不對,對我卻是異常的感冒:“轉過身去,把手放在頭上。然後蹲下。”
我頓時就暈了,這不會是把我當成什麼搶劫嫌疑犯來對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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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就有些鬱悶了:“小姐,你地槍裡有沒有子彈呀,不要說我就是闖了紅燈,就真是什麼嫌疑犯,在沒有正式的拘捕之前,你也只能是臨檢而已,不要告訴我你警校的畢業考試是抄出來的。”
這個女警察還真的是對我不對眼。聽我這樣說,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找死呀,”說完,就用她的香腳向我踢來,不過可惜的是,這言語從她地嘴巴里面說出來沒有什麼威力,就如同是小姑娘的撒嬌一樣,甚至她那腳下的工夫也不怎麼樣,我自然是迅速的躲了過去。看著她軟綿綿的腳力,我邊躲著邊還開玩笑的問到:“哇,這是什麼,香港腳呀?”
也許是因為搞定了昆哥,繼而就接著可以搞定歐陽明凱的關係,加上今天主要的任務雅晴又被我安全的帶出來了,我地心中還是十分的輕鬆,故而嘴巴就不那麼的老實。逮到機會就和這個女警察開起玩笑來了。也當是心中某些喜悅的放縱吧。
不過,或許真的嘴巴不好,遭了報應,剛把“香港腳”三個字說完,那女警察緊接著就是反腳又是一著,還真的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小腿骨上。
剎那間地疼痛讓我忍不住地“哎喲”一聲。
按理說,就這女警察剛才那軟綿綿的腳力。就是真紮實的踢上了我的腳骨,以我跟著恐龍這麼操練幾個月下來的功力,也應該不怎麼疼的,可這麼一腳哪裡是剛才看到的那軟綿綿地腳力呀,以這等功力,這壓根就是一個野蠻女友嘛。
等想明白的時候,才理會到剛才是上了當了,她那軟綿綿的腳力根本就是給我晃點的花樣。偏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笨蛋,被人家好好的耍了一手。
還好的是總算還有人關心,雅晴還在納悶這警察是不是和我有仇,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總算是明白了那麼一點,又見到我被女警察這樣動了一腳,心中自然是心疼,剛還看著我和那女警察笑話地雅晴忙從車子的另外一邊下來,跑到我的身邊,緊張的問我:“蕭大哥,你沒事吧?很疼嗎?”
此時的那女警察卻是顯得得意了起來。
看著我一邊對著雅晴說著:“沒事,沒事。”另外一邊卻是用手搓著被她正腳擊中的地方的樣子,女警察好的得意的發出了一聲:“哼,活該。”
被女警察這一聲“活該”刺激的實在是還清:“我說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同情心呀。讓你當警察是讓你為納稅人服務的,不是要你虐待我們納稅人的,信不信我到律政署去投訴你。”
我是這樣說,這女警察不知道怎麼的還真的是個“冷血”的傢伙,卻更加的是得意起來:“那你去投訴呀,我又沒有攔住你,不過,那還是等你老老實實的接受完本小姐處理再去吧。”
說完,這女警察不知道怎麼的馬上就把她那得意的語氣收拾了起來,變成了一副冷酷的公事公辦的樣子接著說到:“現在,我現在要告你闖紅燈,並且在聽到交通警察的要求後依然我行我素,悍然抗警,拒絕接受檢查,阻礙司法公正,現在,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和駕駛證。”
這個時候的女警察大概是氣出的差不多了,也不讓我抱頭低下當嫌疑犯了,而是要我配合接受處罰,對於違反交通規則的處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最多是罰上點錢,加上我是大陸公民,香港方面還不能對我處於刑事或者是治安方面的拘留處罰,所以,我還是很配合的把自己的身份證護照以及我的駕駛證件一併的交了出來。
果然女警察也是無奈的只給我開了一張一千港元的罰單,要求在在三日內在銀行去把罰款繳清,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