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掉我的胃口,馬上凌雲就接著說到:“我知道在香港你擔心的只有歐陽家的那個小傢伙,說來,在香港你也就他這麼一個冤家了,所以,我稍微關心了一下,就知道了,原來,這歐陽家的小傢伙還真的是對你很有意見呀?”
我苦笑著對凌雲說到:“爸,這個好像也不能怪我,要說那也是你老人家的不對,誰讓你老人家去年年底的時候死活非要把凌晨嫁給歐陽明凱那個混蛋。”
我的語氣棉線是帶著點玩笑的味道,凌雲道也沒有什麼,反倒是跟著我的話說著說:“好你個小子,現在倒還倒打一耙了,到最後還不是便宜你這個小壞蛋,我可告訴你,凌晨我可是交給你了,要是不把他們母子給我照顧好,看我不打你屁股。”
照顧凌晨當然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了,我自然是責無旁貸,當下我就拍胸脯的說:“這個老爸你就放心吧,你老人家就等著十月份抱孫子就是。”
我這樣一說,作為老傳統的凌雲是格外的高興:“好好你會說話,要不然,憑你小子敢說我的不對,我就非打你不可,怎麼說你也是故意冤枉我老人家了,我凌雲已經是快六十的人了,還真就沒有被誰冤枉過呢?”
看凌雲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心情甚好,我也不在乎多開兩句玩笑的話:“誰故意冤枉您了?”
凌雲“呵呵”的說:“你還不服氣是不?我告訴你,人家歐陽說回來也是香港排得上號的商人世家,歐陽明凱那小子雖然不是什麼好傢伙,但是從歐陽家家教出來的,就算是因為你橫刀奪愛搶走了凌晨,歐陽明凱那小子又不會明面的就因為這個事情來找你麻煩,他不要面子,他們歐陽家的幾個老頭子還要面子的,這次歐陽明凱找你的麻煩,說起來,還真的不是他的主意,真正鼓動著歐陽明凱那小子這樣做的,是一個叫濱中少一郎的人。”
“濱中少一郎?什麼人?”
“濱中泰男你聽說過嗎?”聽到我發問,凌雲還反問起我來。
“濱中泰男?”這個傢伙還不熟悉,要不是因為去年在上海遇上他,我還真沒有想到和唐曉超幾個和他這個傢伙玩上兩手呢?想到這裡,我看著凌雲帶著點疑惑的說:“不會就是那個百分之五先生吧?”
凌雲點點頭說到:“知道就好,這個濱中少一郎濱就是濱中泰男的獨生兒子。”
“獨生兒子”
“是呀,怎麼了?”凌雲肯定的答覆我。
看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想到這裡,我又聯想到去年在上海和這個濱中泰男的獨生兒子遇見的那個場面,幾個傢伙喝醉了還敢在我們泱泱中華大地上囂張,尤其是上海,雖然現在的上海出的漢奸多,但是怎麼說當年1937年的滬凇會戰上,我們的上海同胞也沒有讓那些小日本好過過。
想到這裡,又想到當時自己衝上去狂扁那個什麼濱中少一郎的情景,嘴角竟然也是彎彎的向上畫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想什麼呢?笑地這麼奸?”凌雲微笑著提醒我。
看凌雲也學著年輕人說起“奸”這個詞語來了,就可以知道這個時候的凌雲其實還是挺放鬆的。
我同樣微笑著回答到:“也沒有什麼了,只不過想到和這個濱中小豺狼的一點往事,說起來,和這個傢伙還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呀。”
凌雲一邊心中笑著我怎麼著就把人家叫成了“濱中小豺狼”,一邊卻又是誤會了我的意思的說:“你知道就好,上次你聯合著小林玲把人家志在必得的江西銅業的融資計劃硬生生的幹掉了,不是冤家也變成了冤家。”
凌雲這話一說,我就知道凌雲其實並沒有理解我的話中的意思,不過想想也是,我在上海和濱中兩父子的事情,我好像也沒有和凌雲“彙報”過。
沒有“彙報”過總不能現在“彙報”吧,反正就讓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