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著喝。”
呵呵,安寧喝酒是厲害,不過那也限制在一種酒上,可是,真要是喝白酒,那可是最多三杯就倒的。作為她的丈夫,以我和她生活了一年的拍拖生活以及一年的婚姻生活,我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就是她現在大姨媽哪幾天來,我都是清清楚楚。
安寧自己知道自己事,被我這麼一說,立刻訝聲:“什麼?混酒。”
我卻是看想馮楠:“怎麼樣?行不行?”
馮楠哪裡知道我也在算計著她們:“有什麼不行的,我們就捨命陪帥哥好了。”說完,還轉頭對身邊的安寧說:“是吧,寧寧。”
安寧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當看見馮楠那殷切的目光,以及我在不經意之間向她投去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