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多少也知道了我心中的意思,看了我一眼,“哦”了一聲,然後俏生生的低下了頭去。
我又把目光轉向了鄭遠:“真不好意思,看來你們都不知道,我是很好奇,不知道鄭遠同學你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鄭遠被我那看私帶笑其實卻是凌厲異常的目光盯的難受,口中一下子也是慌不擇言的說:“不要……哦,不是……要……”
對於鄭遠的“要”還是“不要”,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我只在乎此時該怎麼來整治這個敢於撬我的牆角的傢伙。
我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看來鄭遠同學也是矛盾的很呀,不會是鄭遠同學你借了三太子的高利貸沒有還才被三太子追殺的吧。”
三太子是我們市委書記小公子在南贛的外號,他排行第三,而且又是一方大吏的兒子,在南贛也算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了,為人雖然是壞,但是壞的也不陰險,說白了,也就是一個衙內型的大少而已,但是,這個傢伙有個毛病,自己喜歡在外面做壞事也就罷了,偏不喜歡被別人藉著他的名頭去外面瞎搞,也算是性格人物了。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被人“汙衊”成了“打人事件指使者”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我是不知道,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知道的。
鄭遠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饒饒,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小小中學老師的孩子,和我根本就不能比,我有趙博南這個朋友,南贛這一方土地上很多官宦人家的小秘密和子女性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時的鄭遠還在反駁:“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哦。”我說到:“既然沒有,那我就要好好問問三太子這個傢伙了。”
說完,我當著鄭遠的面,就直接的撥起那個市委書記小公子的電話來。
電話是我從趙博南那裡搞來的(希望大家沒有忘了趙博南這個傢伙,要知道,在作者的構思中,這個傢伙可是主角大學時候的同黨,摳女二人組的老二,很多情節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的),電話還沒有嘟上幾分鐘,那邊就接通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電話接通的時刻,那邊還傳來了女人正在被操的叫床聲,緊接著的,自然就是男人那“黑咻黑咻”的耕田聲,就像是一出活春宮一樣的展示在我的耳邊,整整的持續了一分鐘,一分鐘以後,才有男人的聲音來接電話:“什麼鳥人呀,在老子快活的時候來打擾老子。”
靠,敢在我的面前稱老子,等你接電話就讓我聽了一出春宮,讓我還有火沒地方發,竟然還自稱老子,我氣沒有打一處來,直接就吼到:“你啞啞個呸的,是不是被電話一吵就陽痿了,是不是小三子。”
小三子是市委大院中的那些人從小對這個“三太子”的稱呼,一般都是那些和他爹一樣做著“官”的長輩和一些小時候玩到大的鐵桿。
我這麼一叫,這個“小三子”還真不敢造次了起來,在那邊也變的客氣了一些說:“誒,是我,你那個傢伙?”
“別管我哪個?問你個事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小子給我說老實話,要不,我找你真老子親自去問去?”
看我把話說的挺大的,這個“小三子”也不是什麼好主,整個就是欺軟怕硬,當下就服軟的說:“那您說。”
我這才大搖大擺的說到:“第一醫院312病房這邊有個叫鄭遠的傢伙,被人打成了重傷,說是你派人搞的,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我話剛落音,那邊的“小三子”就叫囂的起來:“我呸,那個王八蛋敢冤枉老子,老子閹了他個王八膏子。什麼鄭遠,老子聽都沒有聽說過,什麼鳥人,等我問問?”
可我卻沒有時間等那個什麼傢伙問清楚,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我直白的說:“你小子等下再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