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也是聽說過的。”
“哦,那這個羅辛的外號叫什麼?”
張凡接著說到:“他就是兩年前在大陸那場上海幫和廣東幫黑社會官司中為廣東幫打贏官司的那個律師,當時人稱‘流氓大律師’的羅成辛。”
“是他?”
聽到“流氓大律師”這個名號,我終於想起了這個羅辛究竟是哪一路的神聖了。
說來這個大律師還真的是不得了,原來上海幫和廣東幫都是中國四大黑幫中地處我國東南部位的黑社會地下團體,一個根據地在廣東,一個根據地的上海,他們和四大黑幫中的東北幫與西北幫不同,東北幫的勢力範圍在東北,西北幫的勢力範圍在西北,而上海幫廣東幫的勢力範圍卻是交錯縱橫,經常因為一些地盤上的事情鬧的很不愉快,在幫會的勢力擴張中,佔據了福建的廣東幫與佔據了浙江的上海幫不甘於自己勢力擴張方向的阻隔,同時向對方的勢力範圍發動了衝擊,兩幫人馬從此是不可開交,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但是兩個幫派之間誰也沒有佔到什麼好處,而地方上的政府勢力又基本上和兩個幫會之間都有些糾葛,甚至是一些高層部門和兩個幫會也有利益關係,地方政府的勢力也不好插手處理,以至於到最後兩個幫會因為沒有什麼利益可得都想收手的時候,竟一下子因為面子上掛不住的原因收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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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個時候,兩個幫會之間的一個下層人員的小官司引起了兩個幫會的注意。
這其實是一個很小的案子,原本是兩個幫會的兩個人在一個沒有意想到的場合突然相見了,廣東幫的傢伙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神經搭錯了,也不顧這已經不是在交戰場合上了,拿起一根棍子就把人家上海幫的傢伙當頭一棒,打成腦震盪,上海幫的傢伙還有家人在場,打了報警電話,就把廣東幫的傢伙抓了,要告廣東幫的傢伙謀殺,這下好了,兩個大幫派在打打殺殺上沒有辦法取得什麼輸贏,最後竟然商量好以這場官司為戰場,一決高下。因此,雙方的精力竟然都全部的投到這次的官司中來了。
按道理說,這個時候的廣東幫是很不利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廣東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羅辛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是廣東人,卻在上海讀了四年大學,對上海人的性格摸的極準,手段也是隻看目的,不看過程的,什麼罵娘,撒潑都可以用上,甚至還帶著幾十好兄弟去暴力取證,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這個官司給打贏了,因此後面也得了一個“流氓大律師”的稱號,只是聽說在這個官司結束後,這個流氓大律師就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畢竟得罪了整個上海幫,下場是可以預見的。雖然說是當時的廣東幫和上海幫已經說明了在這個事情後劃分地界,不可以在對對方的人進行攻擊,但是隻要出了廣東的地方範圍,誰知道上海幫的人會不會暗箭傷人,羅辛這一點還是知道的,因此,官司一完,就主動洗手,再也不管江湖上的各種案件,因此,到現在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我看了張凡一眼說:“可……我們能找大他嗎?就是找到了他,他會答應出面幫我們打這個官司嗎?”
到這裡的時候,張凡卻有些得意的說:“這一點,老闆你就放心吧,只要找到他人,我一定能讓他出山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凡不知道是對誰神秘一笑,不過,這笑多少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幸虧我知道張凡這不是對我笑的,到這個時候,我竟然心中對張凡那個有些“流氓大律師”稱號的師兄開始感到同情起來,我想,在當年讀書的時候,羅辛一定是欠了張凡很多錢。
“但,我擔心我們也找不到羅辛呀?”
張凡說:“這倒是個問題,但是,我知道,只要找到一個人,就一定能找到羅辛的,而這個關鍵的人,偏偏,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