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其實,自己的心中已經是深深的篆刻下了這個男孩的身影了,並且,是不可磨滅的那種。
可惜,他並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屬於很多女人的。
對於這個事情,凌晨其實並不能我完全的接受,但是,凌雲卻是出奇的沒有反對。
可凌晨不接受又能怎麼辦呢?如果自己離不開他,那又何必去爭求那個無謂的名分呢?
今生,就當是和教堂無緣吧……
凌晨感慨了一句。教堂,在女人的心中,永遠是最美麗的所在。不過,凌晨是理智的,在不可能奢求的時候,凌晨自然會退而求其次,在凌晨的心中,大概已經是隻有這句話了:
只要他,能和他說的一樣,不但要愛,還有責任。
是的,還有責任。
凌晨想起了那天,在歐陽明凱離開後,自己,父親凌雲以及他三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父親凌雲已經是就像不知道了他的真實年齡了一般,連一句感謝的話有沒有說,而是直接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女婿說:“蕭浪呀,其實你何必非要讓張先生給我籤那份什麼備忘錄呢?我老了,以後這個家業還不是都要留給你和晨晨的,好了,就如你說的,明天開始,我就把凌雲集團交給你和晨晨了,今天,這最後一天,就留給我老頭子和這個地方道個別吧。”
父親的心思,凌晨自己是知道的,相信蕭浪他也應該知道吧。對於老人的話語和願景,蕭浪很是真誠的一笑說:“我也只是希望凌晨主持凌雲集團可以在法理上有一個基礎,伯父你也是知道的,總是陣前換將,必然軍心不穩的。”
蕭浪這個話,讓自己很是擔心了一下,父親的脾氣自己是知道的,換作以前的凌雲,要是誰這樣的當面批評,凌雲可是毫不客氣的,就算是蕭浪說的這麼委婉,可是,讓凌晨大跌眼鏡的是,父親這個時候是難得的沒有生氣,反而是大為稱讚的說:“好!在商言商,可不管對手是不是自己的親朋,這是我欣賞的,把凌雲集團交給你們我就放心了。”
偏偏這個時候蕭浪卻是個二愣子,一點都不順著父親的話說:“我想伯父是誤會了,我只是凌雲集團的一個股東而已,最多的,也就是我相信凌晨的能力,會以最堅定的行為支援凌晨在凌雲集團未來的發展中作出的決策,所以,伯父把凌雲集團所要託付不應該是我和凌晨兩個人,而是凌晨本人。你說呢?凌晨。”
蕭浪說話的時候雖然還是一副最親切的微笑,但不但是父親,就是自己都心中大大的顫抖了一下,一下子,還真的不好領會蕭浪的意思。
聽蕭浪這麼撇清自己,難道……蕭浪不要自己嗎?
父親大概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老年人在心情好的時候總是往往都是不自主的就往好的方面想了,父親沒有如自己一般被蕭浪的話打擊的當場就愣了,還是點頭的說:“是呀,這倒是我失慮了,你自己還有那麼兩個大的公司,也是一大攤子事,不過,你總歸是個男人,晨晨你可要多照顧一些呀,怎麼說,她肚子裡面可是你們兩個人的孩子,也不能讓晨晨太過於操勞了,哦,對了,你們準備什麼結婚呀?晨晨的時間可等不起。”
父親的話,也是凌晨自己最想問的,在聽了父親的話以後,凌晨馬上就從呆滯中甦醒,耳朵翹了起來,也想聽聽蕭浪對自己最後的判決。
沒有想到的是,聽到的卻是一個最讓你失望判決。
蕭浪也許並不瞭解父親這個人,沒有任何的伏筆,就直接的下了定論:“我想,我是不會和凌晨結婚的?”
“啊?”
這是父親凌雲當時的驚訝,而自己,卻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神傷。
就在自己和父親都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蕭浪就接著說了:“我知道這樣對凌晨不公司,但是,請你們相信我的苦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