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目光對雲韻帶著點“敵意”,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還是要警惕高一點,老話怎麼說的:長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呀。
“雲……姐……”差點就直接叫出“雲韻”的大名來,但是怎麼說我也是個奸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也不好把後路斷死不是,還沒有成為敵人呢?慎重一點的還是稱呼為“雲姐”吧,畢竟,這丫的女人都有當姐姐的癖好。
“是不是現在想把我掐死?”
剛才還沒有發現,這雲韻地嘴巴,怎麼就這麼毒呢?
“哪能呢?”我陪上笑臉——現在不陪不行呀,就算是雲韻有問題,我難道還真的能把雲韻給殺了滅口嗎——“呵呵”一聲:“雲姐,看你說的。”
“呵呵。”雲韻的這聲“呵呵”可比我口中發出來的要好聽多了:“嘴巴挺甜地。恩,姐姐喜歡。”
我大汗。感覺著雲韻眼光裡面的光芒,那可是真的狡猾狡猾的,現在又聽著這丫的女人“調戲”我,可憐我蕭浪也是一代人傑呀,竟然落到這個下場,真的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呀。不過,雲韻要是喜歡,想象雲韻那魔鬼的身材,恩。為了大計,犧牲色相。我認了。
我這樣的想。
不過,也就是這樣的想想而已,瞎子都能聽出來雲韻剛才和我說的多半是玩笑,我也沒有到那種自作多情的地步。但笑臉還是要陪的。怎麼著也得把雲韻地老底給摸清了再說,至於剛才的顧東民,現在倒不著急讓他停頓,就算是為了拉回成本,現在也該是把那些多頭合約給平倉的時候了。
“我的嘴巴一直都是這麼甜地。”我假裝可愛:“以前雲姐沒有嘗過,現在總算是嘗過了吧?”
我故意的這麼說——不過,一說完,就心中叫了一句糟糕,這句話,怎麼著好象聽起來有那麼點岐義。
果然!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那邊的雲韻一聲“啐!”隨後,雲大魔鬼的那一波一波地白眼就是接踵而來:“好你個小子,竟然吃姐姐豆腐。”
這個時候,一般有幾招應對,老實人的做法呢。是老實交代,坦白從寬的承認錯誤,而狡猾的人呢就絕對是胡攪蠻纏,插渾打科的混淆視聽了,可是我這種極品,那用的可是極品的辦法。
我乾脆送上前去的說:“這個……也只能怪姐姐你太誘人了,呵呵,雖然我還小,可也是個小男人呀。”
果然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面對我這樣死皮賴臉的,雲韻竟然是沒有轍了,而且,在雲韻的小心思中,被我這樣用另外一種方式奉承和讚美著的女人心中,竟然還有一種許久都不曾感觸到的甜蜜。
尤其是那個“小男人”,看著我那嘻嘻哈哈的樣子,雲韻竟然提不起來生氣,甚至,甚至還感覺到有一點點好笑。在內心的深處,竟然還喚起了久違的童心,在雲韻的心中看來,故意的為難我讓我難堪竟然也成了一種樂趣,當然,這點女人的小心思,由於我們的雲大魔鬼此時的頭包的像一個木乃伊似的,可憐的我,自然是發覺不了的。
按理說,平時要是遇上我這樣的,不管是雲韻還是其他的女人,只要不是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間的調情,女人的矜持都會讓女人有爆發的衝動。所以,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還是冒了一定的風險的,不過,當聽到雲韻對著我輕輕一聲“撲哧”而笑的時候,我知道,我賭對了。
“知道自己小,怎麼就知道姐姐誘人?”
恩!失望中,被雲韻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沒有面子,所以我理直氣壯的再次對雲韻重複:“我再重複一遍,我雖然小,那能不能在小字後面加上‘男人’兩個字。”
“哦,男人!”
雲韻跟著我重複。
“恩!男人。”
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