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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第一次見到濱中泰男的樣子,那是在去年的上海,正好去拍土地,沒有想到剛訓完濱中少一郎後就在賓館的樓底下遇到這位好像有些護短的先生,當時的這個先生好像還有些囂張。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接著再想到那個猶太人,我的心中不知道怎麼的就更加的舒暢起來。
一絲得意的媚笑浮現在我的臉上,真不知道索羅斯和濱中泰男這兩個老傢伙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拋棄成見聯合起來一起整我。
不過,這也就是我的YY而已。現在可還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但……好像顧東民已經開始做了。
看著顧東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出來的一張白紙和一個計算器,手中的筆也在那裡瀟灑的勾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數字,我微微笑著的問到:“老顧,做什麼呢?”
顧東民沒有好氣的回答:“不是你說讓我算的嗎?”
汗,怎麼一得意,就把這麼一茬子給忘記了呢。
恩!錢還是要算的。
“我也來幫忙!”我很是激動的說到,之中賺錢的感覺真的是讓我覺得快樂,媽的,有錢的感覺就是爽,要是有錢,以前地安寧會背叛我嗎?而我,也許沒有這種重新再來一次的機遇吧。現在的我已經看開了,生活就是這樣地矛盾,不過。那在乎錢的毛病就是這樣落下來了。
可是,顧東民卻很是看不慣我的這麼一副嘴臉,這表情,好像我們的錢就已經賺到手了一般。
顧東民雖然一邊算著,但還是在一邊潑我的冷水:“蕭總,我們的這錢還沒有入賬呢?”
我可是比顧東民自信多了,“呵呵”一聲就說到:“快了,快了。”說完嘴巴里面就已經開始在唸叨:“我們開始做多頭的時候是在2670的價位上。現在一噸地價位是2950,一噸就賺個280美元,1億5000萬,那是多麼大的量,足足1570萬,這是美金。哈。1億2000萬到手了,利潤我們可是佔三分之一,那也是4000萬的港幣,足夠每人買一條四、五百萬的鑽石項鍊了。”
顧東民無語。
不過,我依舊相信自己的把握,這一次,可是由不得濱中泰男這個傢伙不吃黃連了。就是索羅斯,也不得不要鬱悶上一回。
這可是多空交手的第一天,濱中可不會落這個“面子”。
當然,在戰場上,這個“面子”的意思可以理解為“士氣”。
我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手筆,線上圖上,面上表現出來的還是一副難以琢磨的平靜,但我知道,這個時候索羅斯應該是在詫異,而濱中泰男。多半還是在抉擇著。
我想的並沒有錯。
說句實話,就如同是我在等待著索羅斯的出手一般,其實索羅斯也在等著我的出手,當上一次顧東民透過某些“意外”的途徑找到索羅斯說到國際期銅以及江西銅業在倫敦融資的時候,索羅斯就知道,其實自己還有一個夥伴,一個也打著濱中泰男主意的夥伴,雖然我們表現出來的背景並沒有什麼搶眼的,但是,既然我們都能直接和索羅斯的聯絡上而影響到江西銅業的融資,索羅斯在這個方面也不敢對我們太過於忽視,因此,喜歡後發制人的索羅斯一直都是強忍著自己出手的衝動,等待著我們打第一槍,這一點,我們想的是完全一樣的。
可到了最後,也不得不說是運氣,都到了2960這樣的危險價位上,索羅斯實在是等不及我的出手——或者他還在擔心著我們這邊是不是因為什麼而耽誤了,終於是自己做出了第一次的阻擊,可是,索羅斯根本就沒有想到,在他作出阻擊行動的時候,其實,顧東民也是已經準備好了一份拋單的委託,我們無非的就是運氣好,讓索羅斯最後還是搶在我們的前面大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