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拒絕的,所以,顧東民當下就接下說:“蕭總,既然你這麼看中,我要是推辭就是矯情了,何況這也是我作為一個操作員的應該做的,但是,這100萬的獎金,我看就沒有必要了,我現在每個月這大幾萬的薪水已經不少了,都是我在深圳的七八倍了。”
我知道顧東民有難處,急著用錢,要不然哪裡會這麼幸運的落到我的手上,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我沒有任何的言語,而是直接就是掏出支票本,簽了一張50萬的支票,遞給顧東民說:“你就收下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中興基金的投資總監,這也是你應該得的,現在支付一半,年終再支付另外一半的獎金,只是這個人所得稅還得你自己去交哦。”
我說的好像是什麼公司行為一樣,但是顧東民還是看出了我這是特意收買他的行動,雖然顧東民心中有些不恥,但不管怎麼說,我對他的重視他還是看得到的,何況我們也都算是這一行中的“人傑”(其實也是自我感覺),士為知己者死,到了這個地步,顧東民也就真心的是要跟混我了。
但就算顧東民心中決定了,顧東民還是說:“蕭總,你的情義我顧東民心中明白,只是這錢我真的不能收……”
我打斷顧東民的話:“好了,東民,我們之間也不用客氣了,何況都是公司的章程,你現在是投資總監,這也是你應該拿的,你就收下。”說完,就把支票往顧東民手中一塞,接著說:“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下面,我還有具體的事情要安排給你。”
我這也是轉移顧東民的注意力,說到正事,顧東民也就真不再錢的問題上糾纏了,我也開始和顧東民討論起凌雲集團的事情來。
雖然顧東民在期貨和股票上面的造詣都很不一般,但相對於期貨來說,顧東民更為擅長的還是股票。
現在的顧東民和現在的我,在這種業務操作的年能力上都差不多,但是,我更適合的相對還是十年後的操作模式,現在這個年代的股市操作還是顧東民厲害一些。
顧東民不一般就是不一般,很快,顧東民就為我用最簡潔明瞭的言語分析出了凌雲集團整個事情的經過。
顧東民說:“現在是新年開盤的第一天,一般來說,對於凌雲集團這樣的總盤只有二十個億的中小公司來說,而且凌雲集團自身的財務狀況比較良好,一般的投機投資機構是不會看上的,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剔除和我們性質差不多的投資基金機構,那麼,在新年第一天開盤就對凌雲集團下手這麼狠的,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他們對凌雲集團有所圖。而要想知道這件事的背後這個對凌雲集團有所圖的是誰,只要看一件是就行。”
“什麼?”我好奇的說。
顧東民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在引導我的思維說:“蕭總,你想想,今年是新年第一天,從整個上午的交易情況來看,是有一大手先是大量放出了200萬股的股票,從而引起散戶投資者對凌雲集團的信心危機,凌雲集團的股價才大幅下跌,他們這樣衝擊凌雲集團,是想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顧東民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的看著我,我順著顧東民想法往下想,接著就說:“無非就是兩個,一個就是直接打壓凌雲集團,造成凌雲集團股票的崩潰,另外一個,就是先壓下凌雲集團的股價,然後趁底建倉吸入,以此控制凌雲集團。”
聽了我的分析,顧東民欣喜的點頭說:“對!就是這個,從這第一個來說,那就是這背後的傢伙和凌雲集團有仇,或者是凌雲集團和他有什麼競爭關係,而這第二個,則是說明他們看中了凌雲集團的業務功能,要麼呢,也和第一個一樣,和凌雲集團有競爭關係,從這一點上去分析,最後,誰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誰就是最大的嫌疑。”
“誰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誰就是最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