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了,何長山馬上很是配合的說:“哦,我說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兩個事,我當時還以為是誰故意和我老何過不去呢。不過,現在知道是賢侄你嘛,我們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就當是我給賢侄公司開業大吉的一個面子吧。”
何長山說話也不看場合,這話說的比什麼時候都虛,不知道的人聽了,還真的以為我和這何長山肯定是世交,誰又能想到我和這何長山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面呢。
不過,何長山的話雖然說的虛偽,但說的卻恰倒好處。
說實話,我們都很清楚,我現在的主動和何長山的假裝模糊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在這談笑之間,把我們兩個公司之前的兩樁不是誤會的誤會揭過,這樣才能更好的開展我們的合作,下面的合作,就是我們要面對政府相關的徵地補償問題,這個時候我們是站在同一個方陣的第一第二的代表,當然要更加緊密的聯絡在一起了。
不過,我和何長山的這番苦心,在場的卻只有王農林這個老傢伙明白,看著我和何長山這麼虛偽的應酬著,對我佩服卻更加進了一分。
而我,聽到了何長山的話,也開心的一笑,表現的更加誠懇的說:“那就真的謝謝何叔叔了,以後,何叔叔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小侄,小侄一定以何叔叔馬首是瞻。”
我委婉的表達了我的立場,其實,何長山也很高興於我的識趣,何長山大笑:“好!好!好!”
下一刻,我和何長山的再次的握在了一起,笑聲也迴盪在了整個接待室,而且還久久不息。
正文 NO。114【上海】
最近的事情算是特別的順。
上海方面的函件終於到來了,裡面有上海主辦方上海市政府、上海市房產局、上海市計劃與發展委員會、上海市土地局聯發的邀請函。
萬蘭對我的意見基本上是不反對的,而沈莉莉和樂茂盛對我已經是基本上處於盲目的崇拜狀態了,張凡始終保持著他的律師本色,不參與公司決策,唯一對我發表看法的就是王農林。
王農林對我把戰場轉移到上海很是不解。
王農林的心思我理解,他是怕風險太大。王農林說:“上海我還是知道的,我怕的是這灘水太深。”
我可是有著未來十幾年的經驗,自然是有著別人想不出的自信。我對王農林微笑說:“那我們就不是猛龍不過江。”
王農林也就不說什麼了,他們這一代的地產人,已經被92年開始的地產泡沫所嚇怕了,那一年,多少人從天堂掉入地獄,家破人亡,所以,他們對土地操作的恐懼遠遠大於對地產房屋建築開發虧損的害怕。
不過,王農林見我“一意孤行”,到最後還是默默的認可了,畢竟我才是公司的最高決策者。
現在,等的就是市政府的土地徵用補償款的到位了。
經過了我和何長山的接觸,我們兩方結成暫時的戰略聯盟,在和市政府的談判中,我們共同進退,加上有市委書記的推波助瀾,誰叫偶們這個書記的兒子其實也是一方的大地主呢,最後,土地徵用的補償款最後談定在了8萬3一畝,這已經是超出我的想象了,搞的我和何長山最後都後悔,早知道這樣,我們的開價乾脆就提高一點了。
在離12月20日還有五天的時候,市政府對我們南贛新城市開發有限公司的6400萬的補償款也一次到位了。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磨練,我已經對這巨大的金錢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了,但看著報表上的這接近一個億的數字,我還是感到激動,我從來沒有距離財富這麼近,我又不由的想到了我的前世,脆弱的眼淚就差點流了出來。
這次上海之行,到最後決定了由王農林帶隊,當然這其實也是表面上的,真正的靈魂還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