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以及1993年,倫敦金屬交易所幾次對住友在該交易所銅市中所持有的頭寸規模表示擔憂。
1995年10、11月份,有人已經意識到期銅各月合約之間價差的不合理狀態,要求董事會展開詳細調查。在對每個客戶各個合約上所持有的頭寸,及交易所倉庫中倉單的所有權有了清晰的瞭解之後,倫敦金屬交易所專門成立了一個由相互之間毫無聯絡、沒有根本利害衝突的專業人士組成的特別委員會,就如何處理進行了探討。這個特別委員會包括行業著名律師和資深監管人員等。
但是,正是濱中泰男的“錘子”性格再次將他推出深淵。他天真地認為,憑藉其雄厚的資金實力必將扼住銅價連續下跌的強勁勢頭。基本面的不佳表現在他日益發脹的頭腦中已經顯得不再重要,於是在他的操縱下,倫敦交易所銅價果然在1995年末略微持穩。
銅價的反常波動再度引起了英美兩國證券期貨監管部門的共同關注,濱中泰男企圖操縱市場的行為也逐漸敗露。監管部門的追查以及交易大幅虧損的雙重壓力,使濱中泰男難以承受。1996年5月,倫敦銅價已經跌至每噸2500美元以下,有關濱中泰男將被迫辭職的謠言也四處流傳。業內人士擔心,一旦這樣一位對銅價起巨大支撐作用的顯赫人物退出,國際銅價又如何能挺得住?於是,在這些傳聞的刺激下,大量恐慌性拋盤使得隨後幾周內銅價重挫25%左右。
1996年6月5日,濱中泰男未經授權參與期銅交易的醜聞在紐約逐漸公開。1996年6月24日,住友集團宣佈鉅額虧損19億美元並解僱濱中泰男之後。銅價更是由24小時之前的每噸2165美元跌至兩年來的最低點每噸1860美元,狂跌之勢令人瞠目結舌。
按照當時的價格計算,住友集團的虧損額約在19億美元左右,但是接踵而來的恐慌性拋盤打擊,使住友集團的多頭頭寸虧損擴大至40億美元。
而我,只要在這馬上就要到來的住友銅期貨危機中,把握時機的插上一手,不但是可以獲得經濟利益,還可以多家一把勁,把這個濱中泰男連同住友集團痛打落水狗往死裡多整上一把。
想到這個,我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聽到我的冷哼,濱中泰男疑惑的看著我,正要多加點料的壓壓我,可我就是不給他機會,直接說說:“濱中泰男,這個名字不錯,長的還算好聽,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以前,我沒有聽過,所以,請不要介意,我不會虛偽到說久仰久仰的。”
說完,我轉身對我身後的楊琳琳幾女說:“我們走吧。”然後,揚長而去,只留下我身後的濱中泰男帶著幾個日本小王八蛋在心中恨恨的咬牙切齒,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整我的機會把我往死裡整,只是可惜,他們沒有這個機會,而我此時邊走時的想法竟然也是和他們一樣的。
誰叫魯迅先生曾教會過我們,說這個落水的狗,還是要打的,而且是往死裡打,而我偏偏就是這樣學的。
正文 NO。124【冤家路窄】
公司的戰略確定了以後,剩餘的兩天,我們就都呆在錦江飯店沒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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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不錯,同在錦江飯店住宿,我們竟然沒有再次遇上住友集團的那幾個傢伙,呵呵,這總算是讓人心情不錯的一件事情,用沈莉莉和楊琳琳的話說,我們沒有緣分呀。
她們說這個話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我的心中在那裡發笑。
沒有緣分,我就把他變的有緣分,現在遇不上,過點時間,我自己找上門去,誰讓他們這幫王八蛋得罪了我。
汗!我真的是個小心眼的人哪。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因為,對於這件事情,我的四個老婆都很堅定的站在我的一邊,義無返顧的支援了我這個